色异常难看,恶狠狠地瞪着那名小厮,他把责任全归在了小厮身上,一定是小厮把茶水弄错了才会这样。
不明所以的小厮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见程伯诚在瞪着他,还当作是程伯诚输了赌心里不痛快,因为中了这种迷药的人和旁人无样,从表面看不出丝毫特征,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程公子,请把那张据条留下吧!”林习风淡淡笑着,才不会在乎程伯诚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厮是自作孽不可活。
程伯诚望了望刘温,只好极为不情愿地从衣衫里摸出据条给了林习风,带着两名小厮愤愤离去,知县大人作的公证人,他可不敢造次。
林习风把据条塞进衣衫里,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回头见柳帘儿眼睑依然挂着晶莹的泪珠,林习风想帮她拭去,但还是忍住了,最终只是轻轻吐出了几个字:“我们回家吧!”
“嗯。”柳帘儿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知县大人,书青师爷还有李夫子,小人告辞了,后会有期。”林习风对着三人拱了一揖,拿着鞠转身朝原路走去。
“林公子请留步!”李盈城忽然在身后叫住了林习风。
“敢问李夫子还有何事?”林习风回头皱眉疑惑着道,他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了,柳帘儿已经一夜未眠,先前她太紧张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精神一旦松弛下来,她肯定困得紧。
“不知林公子可有加入我西湖县蹴鞠队之意?也好在下月的杭州城蹴鞠赛上,为我西湖县争光添彩。”
虽然林习风刚刚只白打了十几秒,但外行看热闹,内行才是看门道,李盈城一眼就瞧出来林习风是个行家,那种白打的流畅华丽程度,是他平生仅见,是以心里才萌生了招揽之意。
“承蒙李夫子厚爱,林某只想做个市井小民,并无此意,夫子还是另觅佳人吧!”林习风说完,迈步正欲离开,却忽然又听到了李盈城的话。
“林公子手中的鞠,是否是昨日在市集上一老者的售鞠摊所买?”李盈城忽然笑道。
林习风停下脚步,回头道:“不知李夫子此话何意?”
李盈城笑呵呵道:“那售鞠摊的老者便是家父,昨日家父自市集归来后,便一直在鄙人耳边唠叨,说是在市集上见到一个白打之技高超的少年郎,定是林公子无误了。”
“所以呢?”林习风依旧面无表情,不过见李盈城居然自称‘鄙人’,他心下还是略有些吃惊,李盈城这可是在刻意放低身份,死都要拉他进队啊!
“鄙人依稀记得家父有言,林公子欠他一个人情,还夸林公子一看就是恪守诚信之人,欠他的人情定会交还,所以……”李盈城一脸笑意,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林习风懂他的意思。
林习风顿时咧嘴笑了,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昨日老者故意把鞠送他,就是为了让他欠个人情,再以人情之言拉他进蹴鞠队,那老者是早有预谋了。
“既然如此,林某就把此鞠还给李夫子。”林习风把鞠抛向空中,飞起一脚将鞠送给了李盈城。
李盈城笑着舔了舔嘴唇,腾空跃起,斜脚将鞠又踢了回来:“林公子还是收下此鞠吧!毕竟是家父一片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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