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浩全身僵住,牙关咬紧。
女孩马上微微叹息一声,很失落的皱皱眉头。
她那副样子,惹得白圣浩怜惜阵阵,“听话,先醒醒酒,我去洗一洗,待会你再喝点冰水,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温凉也不应答,其实她意识早就飘远了,她只是觉得焦热,她便轻轻翻了个身,撅着嘴,很难受地弓起背,将丝被压在双 腿 之间。
这个姿势,还稍微舒服一点。
只不过,她这样子,她瓷白的后半身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了。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丝被,趁着她粉白的盈盈肌肤……白圣浩不能再看了,再看他保不定真的就要就地成魔了,赶紧转了身,进了浴房。
酒……真是可笑,自己与这个小温凉,竟然都是酒为媒,每次都跑不掉酒精的参合。
等到白圣浩挂着湿漉漉的发丝走出浴房时,温凉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还是很痛苦地时不时皱皱脸。
白圣浩走过去,将她半垂在床沿的胳膊捞上去,再把她歪拧的身子放正,才轻手轻脚地拥起她,让她依靠着自己的胸膛,小声说,“喂,丫头,喝点冰水再睡吧,要不后半夜胃里会很不舒服的……来,喝一点冰水……”
温凉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喝了半杯冰水,陷在男人结实的胸怀里,突然浅浅的一笑,“嗤嗤……你这次吻我久一点好不好?”
“嗯?”(⊙_⊙)白圣浩心头一热,“你说什么?”
她希望他吻她久一些?
仍旧闭着眼,耸了耸鼻头,温凉匝巴下嘴,弱弱地嘀咕,“别害羞啦,阿涉哥哥……我要阿涉吻我久一些,再久一些……久……久……”
咣!白圣浩的心,从高空重重摔到了地上。
一脸寒霜,“我不是你的阿涉哥哥!”
心头竟然有些不悦,揪得酸酸的。
她惦记着的,是那个阿涉。
傻女人哦,人家都不要她了,她却还痴痴的对人家念念不忘。
白圣浩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此刻心情很不好,懒得理温凉怎么样了,背对着温凉躺在大床的另一边,碰都不碰她一下。
超大的床,两个人一个这边,一个那边。灯熄了,深夜潜入了天地间。
翻了第N个身,白圣浩总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凌晨四点半时,白圣浩正睡意浓烈时,突然被惊醒了!
谁在摸他的胸膛!
“啊呀,烦死了,觉都睡不好,我真该把你丢到狗窝里!”白圣浩想起床上还有一个温凉后,才呼出一口气,刚想拿开她扒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却觉得腋窝里一凉一湿,忍不住吸口气,低吟,“喂,你干嘛呢?敢咬我,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游泳池里去!”
接下来,又禁不住狠吸一口气。
她不是咬他,而是在吸裹他!她将小脸埋进他胳膊下,像是婴儿吃奶那样,吧嗒吧嗒地一下下吸着。
“噢,要命,好痒的,别舔了你!温凉!”
“我好热哦……”温凉呼呼喘息着,难过地嘟噜,“妈妈,救我啊……妈妈……谁来救我啊……”
白圣浩呆了呆,突然涌上来万丈烈火,一个鹞子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粗哑地低声说,“我来救你……我来……”
大手摁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俯下身,去吻她。
通着露台的大大的落地窗门许是开了一条缝,外面的海风徐徐吹进来,轻轻吹动了凝白的窗纱,窗纱微微飘动着。
彻夜明亮的外面的地灯,朦胧暧昧的光晕透进来,照在如波涌动的两个身体上。
清雅清香的唇瓣,让他发了疯的狠狠索要着,吻得天昏地暗。
这张床真的好大。
任由两个人翻过来,翻过去,从这头滚到那一头,质地优良的实木大床却没有发出什么咯吱声,整个房间里只是飘散着两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低吟声。
当他进入她身体,占据她的领地时,两个人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
女人满足放浪的吟叫,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