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抓住廖涉的手,呜呜地说,“阿涉,你是逗我玩的,对不对?告诉我,刚才你说的都是假的……你说过你很爱我的,就像是爱自己的心脏一样爱着我……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阿涉,我很爱你的!
很爱,很爱。
“凉——别这样……”
嗒嗒嗒,从十几米外走过来一个一身名牌的女孩,披肩小卷发都染成了淡黄色,在脑袋后面卡了一个亮钻的小卡子,两枚钻石耳钉亮闪闪的。
一直走到了温凉他们那张桌子前,揶揄地笑着说,“哟,怎么还缠绵着呢?不是说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吗?阿涉,我爸妈都在家等着咱们过去呢,这路上再堵堵车,开到西郊别墅都几点了啊。”
温凉赶忙擦擦模糊的眼,打量这个高傲的小姐。
礼娴。二十岁,大三的学姐,学经济学的富家女。
礼娴说什么?
廖涉要一起去她父母家?
这是怎么回事?
礼娴一去,廖涉赶忙匆匆地把自己的手,从温凉手里抽走了。
“嗯,这就说完了。”
礼娴用屁 股碰了碰廖涉的身子,“说完了那还不走?”
很轻蔑地瞄着温凉。
小样的,一个贫民窟的女人,有个赌徒加酒鬼的不争气的爹,亲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嫁了,除了长得有些姿色,还有什么好地方?
就这样穷得要饭的女人,竟然还好意思跟廖涉谈恋爱?
温凉很受不了礼娴那种有钱人自傲的眼神,她鼓着腮帮,气嘟嘟地看着廖涉说,“阿涉,你必须跟我说清楚,好好的,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你如果真心爱我,难道不可以做通你妈妈的工作吗?”
“咯咯,好幼稚的白痴女!”礼娴抢过去话头,挨着廖涉坐下去,挑着眉毛瞅着温凉,“我说温凉,你也该知足了吧?你可是霸占着我家廖涉占了足足一年多了,你就偷着乐去吧。还有啊,我们家廖涉都跟你正式提出分手了,你怎么还跟黏黏胶似的,粘着不放?”
温凉绷着脸,看看目光低垂的廖涉,再去看气势逼人的礼娴,针锋相对地说,“礼娴,我知道你也喜欢阿涉,不过当初阿涉选择了我,没有选择你。礼娴,我跟阿涉的事情,有你什么事?你不觉得你坐在这里,有点多余吗?你算哪根葱!”
礼娴气得皱眉,匆匆从包里掏出来一个信封,廖涉一看,吓得赶忙去摁,礼娴激动地叫着,“你别拦着我,廖涉!我告诉你廖涉,今天我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廖涉住了手,叹口气,把脸扭向了窗口。
啪!
礼娴把一摞照片摔在了桌子上,“温凉小贱人!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照片上穿着三陪女的衣服的人,是不是你温凉?你在酒吧里卖身,你当廖涉是乌龟啊!这是廖涉妈妈派了私家侦探调查来的,你真是有够下贱的,晚上在酒吧里做人人能上的婊 子,白天换张脸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来哄骗我们家廖涉!就你这种给点钱就能够睡了的公共汽车,有什么脸面和廖涉谈恋爱?他当初就是被你蒙骗了,以为你是一个多么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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