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美酒早已见底,马侯也起身告辞,临出门时还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猥琐笑容,道:“国师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嘿嘿!”说完便带上门碎步离去。
刘乾坤翻着白眼冲着门口顶了个中指,转身坐了下来。
身旁的如花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缓缓站起身来,纤纤玉指往腰间的带结一搭,一条腰带软绵绵的落到地上。
紧接着她双手将衣襟往两边一分,身上的红罗衫顷刻间尽数滑落在地,露出一副洁白如玉的**,更可见芳草茵茵……俏脸上却是一片冷漠,静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刘乾坤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笑道:“把衣服穿上吧,大冷的天!”说完竟自顾自转过身去。
如花微微一愣,续而俯身捡起地上的罗衫极快的罩在身上,系好腰带,莲步轻移走到八仙桌前坐下,一双秀目打量着眼前这位奇怪的国师大人。
刘乾坤转过身来,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道:“答应我一件事,出去以后不要说我们啥也没做过,行么?”
如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却挽了些许迷离,暗自寻思道:这国师看上去长得一表人才,难道那方面不行么?
如果刘乾坤知道她现在的想法,恐怕会郁闷到吐血三升,抛开那些该死的宁缺毋滥将这个胡思乱想的丫头就地正法……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想早些休息!”刘乾坤下巴一努雅间里侧的那张牙床。
“真不需要如花伺候么?”
刘乾坤摇了摇,径直朝牙床走去,如果让他在驿站的硬木板床同这张绵软的牙床之间选择,他自然会选后者。
就在那如花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呯!虚掩的房门被人大力踢开,发出一声闷响,冲进来七八条凶神恶煞的男子。
为首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恶少,生的獐头鼠目,一副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猥琐模样,宽大的丝质文士衫罩在瘦骨嶙峋的身躯上,处处漏风,倒显得有几分滑稽。
如花一见那恶少面色大变,秀目中透出深深的恐惧,人也随之往后退去。
“柳公子,你,你……”
那位姓柳的恶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如花的手腕,厉声道:“不识抬举的小贱人,本公子叫你陪我喝酒你说身体不适,现在却来陪这白脸小子厮混!”说完手一抬。
啪!一记脆生生的巴掌重重抽在如花粉颊上,打得她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面颊嘤嘤抽泣。
柳恶少见如花服软更是嚣张,五指一张往如花发髻上抓去。
“住手!”一声雷鸣般的暴喝让柳恶少生生刹住了抓到如花头顶的爪子。
循声望去原来是那位农夫般模样的男子,不过五官倒是长得颇有几分阳刚之气,这让柳恶少恼羞成怒,将满腔的怒火尽数转移到那名大胆包天的男子身上。
如果刘乾坤知道那恶少将自己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比作每日耕种的农夫,长得帅反倒成了欠扁的理由,真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柳恶少朝手下的家奴们使了个眼色,那几名恶奴立刻满脸狞笑的朝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农夫’。
刘乾坤这回真是乐了:没想到‘英雄救鸡’这等万年难遇的好事让自己碰到了,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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