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要做的事,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他这么多年放任自己的大儿子胡作非为,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而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要这件事完成了,那么其他的事,以他的手段,还没办法整理一个叶门不成?
那又如何?鵺歌空恍惚失笑地愣在那,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这就是他回答自己叶门何时变成这样了的答案吗?
鵺歌空有那么一刹那想告诉他自己是谁,想问他到底这一切是为什么?
可是现在这副样子,有谁还记得当年叶门那个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叶歌空呢?
可笑,可笑啊……可笑的自己,可笑的叶门,他为何念念不忘地想回到这里?
夙拂晓望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怕他一下子崩溃,当即握住他的手,重重地捏了捏,强迫他清醒过来。
鵺歌空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看着看着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心中焦急,想着还是先逃离这里再说,冷冷地扫了叶霖亥一眼,干涩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说吧,你引我们来此,到底想干什么?”
“献出你们其中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人的鲜血。”
叶霖亥说出这骇人听闻的话之后,别过头望着奇怪的叶歌空,只觉得他有些熟悉,但是又觉得自己可笑,很快镇定心绪,漠然道:“我不管你从什么地方得到那块叶型火焰令的。但是,你不配得到它。这个世界上,它只属于一个人!也许,这是你注定的福分,你既然和空儿有关系,那今天的祭祀就用你的灵魂来复活吧。至于你,”他又扫向夙拂晓,“你既然是空儿以下的继承人,以你的血来祭祀也是命中注定。”
他说完,就向四位长老望了一眼,转身便走。
鵺歌空像突然清醒过来的植物人一样,望着他的背影,大声吼道:“什么祭祀?什么复活?你别走,给我说清楚?!”
隐隐之中,他们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夙拂晓听着,也心中惊异,他口中一直在说的空儿,是指鵺吗?
那么,这个祭祀,还有复活是指……?!
还有之前看到过的那具他一直拜祭的石棺?
夙拂晓愕然地抬头,却看到失控的鵺歌空激动地跑到囚笼边大声嘶吼。
如同一头心灵受了伤而发狂的野兽一般,让人看着,忍不住心刺刺地疼痛。
“你们愿也罢,不愿也罢。都要做为祭品,因为……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叶霖亥身体顿了顿,背影依然冷漠无情。
“不要走!不要走!”鵺歌空望着他隐入黑暗的背影,整个人颓唐地瘫倒在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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