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中心,一剑穿底,就算是世间最坚硬的盔甲,也在轩辕剑下不堪一击,一剑击败!
当中心插下的瞬间,盔甲俱裂,一点一点的缝隙变大,扩展,最终整张防御的盾牌都破碎成片。
哗啦啦一声巨响,一只蜥鳄兽在夙拂晓剑下化为灰烬。
不过随着一整片沼泽的泥浆咕噜咕噜的响声席卷而来,一只又一只蜥鳄兽都从沼泽里冒出来。
夙拂晓此时面临两面敌人,一面是脚下无处可踩,另外一面是无数只巨大的魔兽造成威胁,眉头微皱,这下沼泽中实心的陆地都被这群蜥鳄兽破坏了,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唯一的办法,只有——
蜥鳄兽的背!下一秒,夙拂晓整个人游刃有余地在这些爬行魔兽的背上奔跑,如同闪电般迅速,刹那间移动。
手中的轩辕剑宛若利器一般,萦绕着一束束夺目的白光,伴随着身上燃烧的红光,凝聚在一起,化为一道道气流形成的利剑,直接冲破那厚厚的盔甲,插入巨兽的血肉中。
一时间,血流成河,刚刚黑黝黝的泥浆,现在几乎成了红色。
还散发着一种腥臭的气味。
站在岸边的月锦,陌汐等人不再担心受怕,而是捏着鼻子嫌恶地挥散着这难受的气味。
这下还比之前夙拂晓算来算去行走容易了很多。
夙拂晓一边斩杀蜥鳄兽,一边朝着对岸奔跑过去。
当最后一只蜥鳄兽消失在夙拂晓的剑下时,夙拂晓也抵达了对岸。
看着有些脏污的剑,夙拂晓满脸遗憾,皱眉喃喃道:“脏了我心爱的剑,真是不可饶恕。”
夙拂晓看着一地残败的泥浆,红色格外刺眼,血淋漓的尸体填满了这咕噜咕噜作响的沼泽。
夙拂晓擦干净轩辕剑,没有丝毫留恋地往前走去。
一路上,夙拂晓默默地想,鵺歌空,现在只剩下我和你了。
你要的东西,就让我们一起去拿到吧!
进了这道还算艰难的门,夙拂晓终于看到了恶灵渊的全貌,层次不齐的岩石,干裂的地表,冷然的空气……
一路上没有任何生机,也没有绿色或者其他颜色。
灰色,黑色,暗沉无边,没有阳光,乌云浓厚。
顺着这条唯一的石头路走了很久,抵达小道尽头的时候,夙拂晓终于看到了一个高山山顶处,坐落着一座深灰色的城堡,没有一点童话故事中见到城堡的那种浪漫,而是发自内心的沉甸甸。
这个世界,没有一切彩色,只有灰黑。
单调得让你的心都跟随着绝望。
夙拂晓难以想象有人在这里一直孤单地生活,而且没有厌倦。
远远的,看到城堡的上空,周围似乎有很多只飞鸟萦绕,远远看上去像鸟,可是夙拂晓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在这样的地方,是不会拥有鸟类那种生物的。
隔的太远,还不到夙拂晓该考虑的范围。
当她走到尽头处,视野处一片辽阔和空旷,而她也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震撼之余,夙拂晓勾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