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拂晓深吸一口气,盅盖被打开,“六,五,四。”
点数比上一把大了很多,可是——
“庄家输。”
还是输了……
期盼熠熠生辉的目光顿时一下子黯淡下去,双肩也垮了下去。
“王爷,怎么办,看来这次运气真的用完了。”夙拂晓圆鼓鼓的眼睛看向帝莲澈,一脸沮丧。
帝莲澈轻笑出声,那张出尘的脸,就像一面平静的湖,有一只蜻蜓轻缈飘落而下,淡沲出一圈又一圈的纹路,一下子绚烂而开,波光璀璨,美轮美奂。
史禄看着面前堆如小山的金子房产地契,瞥了帝莲澈和夙拂晓一眼,自傲笑道:“嘿嘿,看来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运气比王爷和暗夜姑娘好一点。怎么样,还来不来?”
一副再继续赌下去你们就该倾家荡产的高姿态,眼里的不屑和鄙夷,似乎在挑衅,怎么样,你们那都没人和筹码了,还敢不敢继续玩?
“来,当然来!”夙拂晓一副忿忿不平,气魄冲天的样子,不过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似乎暴露了她心底的忐忑不安。
史禄和田公子对视一眼,眼底邪恶,似乎在想,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骗得过他们,早就看穿了。
他们重新打量夙拂晓的目光中,除了怜悯,还有一种好骗的白痴一样的阴狠……
独孤河图玉扇半掩俊美的脸庞,一双桃花眼折射出来的流光几乎让整个屋子都亮起来,看着夙拂晓,他此刻心中只有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个女人,也太会演戏了吧。
如果不是早知道她的本性,刚刚恐怕连他也会被她骗过去吧。
一个吩咐他帮忙给自己制造杀人暗器,而且还是顶级暗器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乖乖小白兔?
可笑的是,史禄他们一干人还自以为是地以为遇到了一头小绵羊任其宰割,却不知她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归海画烟看着她这样子,和那日嚣张无视她的姿态截然不同,看得她心里添堵,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看着人家被宰的主子帝莲澈一副悠哉游哉,浑不在意的样子,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指着她道:“你这女人,不会玩就一边去。澈哥哥的身家可是你能败的!”
夙拂晓笑容浅浅,慢悠悠的,别过头看了她一眼,众人等了好久,才听到她慢吞吞地甩出一句把归海画烟气得差点吐血的话来,“王爷喜欢我替他败家,不是吗?”
就在归海画烟对这脸皮厚到无耻的女人准备破口开骂的时候,帝莲澈温软一笑,宠溺道:“嗯。你喜欢玩,那就继续吧。”
一口气就这样硬生生地堵在胸口,归海画烟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手心的血肉里。
漂亮的小小俏脸倏忽惨白无血。
帝莲澈虽然看着夙拂晓,可是也知道此刻她的表情如何,可是他知道,也该让归海画烟知道自己的态度了,他从来只是把她当做普通的小妹妹。
没有奢想,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一直持续不断的痛,不如一次性痛完。
对于夙拂晓如此宣誓主权的行为,他行动上直接配合。
就像如果有人也想和他抢他的女人,他也会丝毫不介意随时表示一下主权问题的。
帝莲澈一边想着一边目光冷冽地瞟了对面的独孤河图一眼。
独孤河图接到他的目光,也丝毫不在意,笑靥如花,看不出深浅。
一时间,平静的赌场里,波涛暗涌,如果目光便可以开战的话,想必现在大战早就把凤凰舞坊都给轰炸为平地了。
作为矛盾中心的夙拂晓依然一副楚楚动人的小女人样,双眸一眨一眨的,看着史禄他们深呼吸一下,似乎在凝聚自己的勇气,终于,她坚定道:“刚刚一锭金子一锭金子的不好玩,我坐庄的最后一把,我们来玩大点的吧。”
说着,她的表情还有些怕怕,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的可爱样子,看得史禄他们心砰砰砰跳个不停,目露淫光,好想把她抱上床去慢慢地脱光了衣衫,看着她恐惧如被猎鹰抓住的小白兔样,听着她害怕得不断求饶低呼,“不要……不要……”
简直让人热血沸腾,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一想到那样的春光旖旎的美景,史禄几个人简直大脑充血,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当即顺着自己下半身思考得来的结论点头问道:“不知暗夜姑娘想怎么玩,我们自然是奉陪到底的。不过……”
史禄顿了顿,接着不怀好意道:“暗夜姑娘,我看七王爷那也没有什么筹码了,不知你这次想用什么来玩大的?”
夙拂晓笑了,天真无邪,清澈剔透,看了众人良久,一字一句慢慢地吐出来:“我……以及七王爷其他没输的所有身家!”
她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所有人听罢,顿时一惊,脸上闪过错愕,身躯也突然一直!
良久,史禄讪讪笑道:“暗夜姑娘,你刚刚是开玩笑的吧。”
他们遇到过豪气冲天的,可是赌得这般豪气,傻气更多的人,还真是没遇到过了。
一时间,除了错愕,惊喜之余,他们看向夙拂晓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打量,一分思量。
想着她是不是藏着揣着什么,是不是在下套什么的……
他们便是玩阴的,所以整人之余,还是多了一份警惕呢。
夙拂晓似乎也被自己刚刚那豪气的样子吓了一跳,拍拍胸脯,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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