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首长摇摇头,决定不开小辈的玩笑了,正色的问道:“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瞿叔叔你看着办吧,我受了伤、我这个小祖宗也被欺负了,什么方法方便,您就帮我出口气得了。”陈与非没怎么计较,比较这里是西安,不是京城,瞿首长怎么处理方便,就怎么处理吧。
“瞿叔叔,那个肖辉太坏了,还准备叫两个壮汉来欺负我,您可不能轻饶了他。”许念然补充道。
她口中所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瞿首长和陈与非都懂,她的衣服都被撕了个大口子,还能是什么意思?
“与非,你的意思呢?”瞿首长问。
陈与非沉吟了一下,抬手抚摸许念然脸颊上的一小块隐隐的淤青,道:“让他们在医院躺上几个月吧。”
瞿首长点点头,没说什么,陈与非看来真的已经成熟了,不是以前军区大院儿里的混世魔王了,他欠陈与非父亲很多人情,如果陈与非提出一些过激要求,比如杀了他啊、虐待他啊这一类,他也为难。
可是陈与非就一句让他们在医院躺上几个月,这还不简单?下大力气狠揍一顿不就行了,断他一两处骨头,不久可以躺几个月了?
陈与非的伤很浅,不过不能碰水@一@本@读@小说 xstxt,他也安心的享受起许念然的伺候。
当天回到这边的“家”后,许念然就帮陈与非换衣服、洗澡。
她看着手腕上绑着绷带纱布的陈与非,许念然又红了眼圈,轻轻的吸了吸鼻子。
“哭什么呢?”陈与非问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瞎胡闹了,对不起……”许念然拉着陈与非的手,细心的看着,心疼的亲吻着他被纱布包着的手心,又抬头亲了亲陈与非的下巴。
陈与非觉着自己受的这些小伤不算什么,至少眼前的女人心疼得掉眼泪,还爱抚的亲吻着他,这次的亲吻,她没有害羞,没有敷衍了事,眼神中满是对他的爱和愧疚。
“张嘴。”许念然端着一碗猪肝汤,一口一口的喂着陈与非,他受伤的是左手,一点都不妨碍吃饭,却是矫情的让许念然给她喂饭。
在西安第三天,两人哪里都没去。窝在家里腻腻歪歪了一整天,用陈与非的话说,就是需要用爱来压惊。
当然这个“爱”,不关说,还得做。
许念然倒是温顺的配合,一心照顾陈与非,虽然时不时的就被他“就地正法”,但是只要他没事,一切都不算什么。
“你这么紧张我的手,是怕我撑不起身子,无法满足你吧?”这里没有爷爷奶奶、吕姨小莫,陈与非随时随地都可以跟她调情。
“你再乱说就自己吃,我不伺候了,你就知道欺负我。”许念然将勺子和碗往床头柜上一搁,转身就想朝房门走去。
陈与非连忙哄道:“哎哎,然然,开个玩笑而已,看你认真的。”
许念然回头,做了个鬼脸,道:“我也是开玩笑的。”
……
来到西安的第四天,天气极好,蔚蓝的天空上,白皙的云朵像是好吃的棉花糖,软软的,柔柔的。
陈与非好笑的看着对着云朵流口水的许念然,无奈的摇了摇头,长臂一勾,许念然很自然的靠在他的胸口。
“肚子饿了?一会儿带你去吃西安最好吃的凉皮、肉夹馍、羊肉泡、葫芦头、老哇撒、锅盔……”
“好,不过我想先去大唐芙蓉园!”
“没问题,我开车——”
“不要开车了!你的手伤着呢!我们打车坐公交都可以啊。”
陈与非现在对许念然宠得没边了,以前都是陈与非说了算,现在是许念然说了算。
“喂喂,那边有个帅哥,长的真不错。“
“你没机会了,没看到人家怀里搂着一个吗?“
许念然和陈与非并排坐在公交车上,听觉极好的她从吵闹的公交车上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对话,出于好奇,便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修长的腿,肉丝加******,水蛇般的细腰,许念然惊叹不已。
视线再慢慢的上移,胸前那傲人的凶器,得有36d吧?
这应该就是与非哥哥喜欢的胸吧?
许念然再看了一下自己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比不上啊比不上,虽然长大了些,撑死了也就是个b……
视线继续上移,她看到两个时不时偷瞄着陈与非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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