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们的房间?陈与非听到这个说法挑了挑眉,心情大悦。
“不靠近更好,省得你做纛爱的时候不专心,叫都不敢大声,跟猫叫一样。”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
许念然最近没有再做一些奇怪的梦,在蛇窟里昏睡的那几天,她已经回忆起了前世记忆最深刻的那些片段。
最让她难忘的,大概就是在坍塌的哨站前、那个雪夜、那个吻。
那种爱若狂的唇齿纠缠,让她在同陈与非亲吻时,不自觉的带上那种飞蛾扑火般、决绝浓烈的情感,经常一个吻就会让陈与非的眼眸中,浮现出带着暴戾的占有欲。
那种恨不得将身下人拆吃入腹的神色,也会让许念然的心跳漏了几拍,然后又狂跳起来。
这样亲吻的后果,一般都是疯狂的纠缠。
爱与欲,从来都是越纠缠、越难分难解。
是爱让欲暴涨、还是欲让爱痴狂。
分不清。
这段时间,陈与非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玩得疯狂的那段日子。
不同的是,现在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疯狂。
什么技巧、什么轻重、什么适可而止、什么怜香惜玉通通被抛在脑后。
书桌、沙发、床榻、浴室、车里,因为亲吻而点燃的火烧得理智一片荒芜,随处都成了欢纛爱的场所。
这段时间里,许念然身上的肌肤就没有完好的时候。
那一身的桃花、青青紫紫让她穿衣服的时候头疼得要死。
夏天越来越近,衣料越来越少,而且陈与非给她买的衣服大部分是连衣裙、小洋装,脖子和锁骨上的红印根本遮不住,更难以启齿的是——
那两点粉嫩的小尖被啃咬得刺疼,下面的小花也因为频繁的情纛事而红肿,穿贴身衣物都变成了一种细细的折磨。
陈与非看她懊恼的抱着衣服坐在床上,那一身的桃花印子还没消,靠过去问:“怎么又发脾气?已经给你放了两天‘假’了,还生我气?”
“你还说……两天了这里的印子都没消,今天很热啊,不能再穿立领的衣服了,怎么遮得住?”许念然指了指脖颈处的红痕。
“那就请假休息,一天不上课也没什么,大学的课程本来就懒懒散散。”陈与非摸摸她的头,安抚道。
“那是你!我可没那个本事——逃课成习惯还能考上硕博连读!”许念然撅起嘴巴:“我还得靠老师的平时分才能拿奖学金呢!”
陈与非有点意外,“你还要拿奖学金?”
“当然啦!一等奖学金一万元呢!我上学期是第三名,这学期努力点,综合成绩应该可以评上的……一等有两个名额呢,文素肯定是第一了,我争取第二名吧。”许念然有点小得意。
“真难得,你初中高中,都要我逼着你、监督着你,你才能取得好成绩,现在为了点小钱,居然肯自己努力了。”
“……一万块很多好不好。”许念然嘟囔了一句。
“我给你的信用卡额度是多少,你知道吗?”陈与非问。
“知道啊,五十万。”许念然回答。
“那你的语气好像我虐纛待你一样,需要钱你去提现就好了。”
许念然摇摇头,皱着鼻子说:“我平时不用钱,你都帮我买好了……何况那是你的钱,我要有自己的钱!”
“是是,小祖宗,你又想干什么了?我都是你的了,我的钱难道不是你的钱?”陈与非笑着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肩头。
“文素说,我要独立些才好,我决定要办自己的卡!存自己的钱!奖学金也是挣钱的一种方法啊,嘿嘿嘿,一万块哦。”
陈与非好笑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一万块而已,她那表情好像快要流口水了。
“阿嚏!”许念然打了个喷嚏,立刻被陈与非抱在怀里,她挣脱出来,朝陈与非伸出小爪子,道:“把我的身份证给我,我要去办卡。”
陈与非拍下她的手,道:“你的身份证没收了,给你你拿去干坏事怎么办?还想偷跑?”
“……孤说了不会跑了!”
“不行,你要卡我去给你办,身份证不能给你。”陈与非笃定的说。
“那是我的身份证!凭什么没收啊……”
“你说凭什么?来,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去给你办卡。”
“……”
女王真幸福,许念然心想,自己的这个大魔王,跟承胤比起来,真是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