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给许念然量了体温血压,又检查了她双腿的临时固定夹板,结果发现她的“症状”并没有减轻,询问她的感觉,她又红着脸说除了感觉隐隐的腹痛和腿软以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
他觉得很纳闷,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男朋友啊?”这该不是什么妇科方面的疾病吧?
许念然涨红着脸,男朋友?未婚夫算丈夫还是算男朋友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点了点头。
小贺一看,这小姑娘原来有男朋友了,那这该不会是……
“你们在一起那啥的时候,有没有采取什么防护措施?”他又问。
许念然有点尴尬,反问道:“您问这个做什么?这、这有什么关联么……”
小贺也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试探着说了句:“你这情况有点特殊,我怀疑是不是你、呃、你们,弄出人命了。”
许念然呆呆的愣了一下,震惊的回答道:“不可能吧!我记得、记得上个月才……”
她拼命的回忆自己上一次什么时候来的月事,上一次、上一次、她记得当时是年节前后,自己还上网去查安全期呢,之后大魔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然后又继续努力“耕耘”。
:一:本:读:小说 3w.ybdu 一个月……多一周?
许念然计算了一下时间,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她震惊的表情被小贺看在眼里,心想这流血不止的原因肯定七八成是因为这个了,小贺只是老魏手下的一个兵,他没见过陈与非,自然也不知道陈与非与许念然的关系,于是就赶紧出来汇报。
“报告首长,那位女要员有可能……是小产了。”小贺有点尬尴的说道。
“你说什么?!”陈与非这一惊非同小可。
老魏叼着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他忙扶住陈与非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激动,一边问小贺道:“你的判断有根据吗?”
小贺有点脸红,但还是立正站好,用寻常的声音回答道:“报告,有。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点头,我又问她多久没有来月事,她自己计算后也很吃惊……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没有处理过,不知道这个判断准不准确!”
陈与非哪里还听得下去,他转头就朝许念然的帐篷跑去,老魏看他那样,也不知道说什么,挠挠头,吩咐小贺去看看其他人,自己又去巡视了一圈帐篷。
裴艾诗之前跟两个保镖被打晕,此时她刚清醒一点,就听到了帐篷外面小贺的汇报,闭着眼冷笑了几声,来巡查的老魏正好听到,问道:“你笑什么?”
“笑陈与非……这报应来得真快。”她冷笑着说,“他为了所谓的国家,不把别人父亲的命当一回事,现在,报应到他孩子身上了。”
老魏眯起眼,道:“做女人不可以这么狠毒的……你知不知道为了阻止文物外流、追索国宝,陈与非跟他的同事付出了多少代价?有些人牺牲在异国他乡……算了,你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哪懂得这些?”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我爸爸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现在一直昏迷,他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不允许我将他带出国求医!”
“你懂个屁,傻x!”老魏有点来气,吼道:“你以为国外的月亮就比较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跟你爸出国了,最有可能就是尸骨无存了?”
“你信不信外国的谍报机关会让你生不如死?会把你爸拿去活体解剖?你特么就一脑残!国外国外国外,多少国家机密就是被你这样自以为聪明的脑残泄露的!”
老魏说得来了气,吼了裴艾诗几句,看她缩着肩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哂笑道:“你爸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倒了血霉了,你丫老实点吧,看在你是国宝级研究员家属的份上,组织会优待你的,说不定让你去‘高级度假村’休假个十年八年的。”
他转身出了帐篷,吩咐看守的士兵提高警惕,天已经黑了,秦岩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帐篷分作三堆,各成品字形互相联防,中间埋锅做饭。
陈与非正在安慰许念然,她正哭得伤心。
虽然陈与非认为是自己的责任,谁也没料到从年节后到订婚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有了孩子,他一面心疼一面安慰许念然,可是许念然不听。
谁的责任?如果自己不乱跑,怎么会有这样的意外?
许念然哭得鼻子都塞住了,张着嘴一边抽气一边压抑的嚎哭。
若是一个多月以前,她还会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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