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裤腰,许念然跳上了床。
“为什么不许看?”陈与非挑挑眉,看着许念然红通通的脸颊,调笑道。
“就是不许看!我又没有跌到屁纛股!”
“是吗?你在地上坐了那么久,我要看看有没有碎石头咯起了印子。”陈与非笑道。
许念然咬了咬下唇,红着脸小声的说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陈与非捂着眼笑了几声,放过了她,自己斜靠在床头,看着许念然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屁纛股,打过那么多次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许念然反驳道,“你生气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害羞啊……但是,现在你经常摸摸亲亲的……”
她一边嘀咕,一边钻到被子里。
“过来。”陈与非勾勾手指,笑道:“你今天还没让我‘摸摸亲亲’。”
许念然转身贴到陈与非怀里,问道:“每天都要摸摸亲亲?”
“你说呢?你不是说不想分开吗?那当然要每天给我摸摸亲亲。”陈与非坏笑着将手探入她家居服的下摆。
许念然像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她很喜欢陈与非手掌摩擦自己身体的感觉。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指节修长有力,没有茧子,但也不细嫩,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总是带着轻微的簌簌声,那温度,总能激起一小窜火花。
陈与非的爱抚,大部分都集中在她的背脊和小肚皮上,只是偶尔会触碰她的胸前,许念然对这里比较敏感,因此陈与非大部分时候都会绕开此处。
不过,他有时候也会捧起许念然的两侧肋骨,含吻她胸前娇嫩的粉尖,一般到了这种时候,许念然已经快熟了。
就像熟了的虾子一样,全身红通通的蜷起来。
“……与非哥哥,你又烫着我了。”许念然红着脸抗议。
“没办法,谁让你的‘小面团’这么好捏?嫩油油的,碰一下就会晃。”陈与非低声在她耳边调笑。
硬了?这不是问题,咱们陈总对于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很有自控能力的,只要不再继续点火,就不至于失控。
不过许念然懂得这点的话,她就不会被陈与非无奈的称呼为小祖宗了。
“原来会变大、变硬、还会越来越烫?”许念然低头看着陈与非睡裤上撑起的帐篷,伸手握了一下。
她以为上次已经摸过了,再摸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陈与非全身一紧,忙拉开距离,凶她道:“不许乱碰!”
“这不公平……难道只准你摸摸亲亲,不准我碰?”许念然缩回了手,小小的抗议。
“我碰你,我能控制得住不让你疼,你再点火,我就‘欺负’你了啊!”陈与非将她的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不让她乱动,“还敢跟我谈公平?”
说罢就给她屁纛股几巴掌。
“不公平、不公平!”许念然笑着躲,不过是往陈与非怀里躲。
“你不是怕分开么?”陈与非将她揉乱的长发全部撩到背后,语气半认真半戏谑,“我教你一个法子。”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许念然往后挪了挪,肯定不是什么好法子。
看出她的疑惑,陈与非笑了笑,认真的说道:“只要你不怕疼。”
“……很疼的话,我还是怕的,上次你因为瑞恩的事情用鸡毛掸子打我屁纛股,真的好疼的。”许念然有一点犹豫、一点害怕,又隐隐又一点点期待。
心理上对那种事有些好奇,而习惯了亲吻和爱抚的身体,也有些渴求。
“那次你是真把我气着了,隐瞒我这么多事情,还有一身翻墙过户的本事,大半夜跑出去见一个男人,你说该不该打?”陈与非提起这事,还直皱眉,“如果再有下次,我非得把你绑起来狠狠抽一顿,看你还敢不敢跟坏人乱跑!”
“……他们都是坏人哦?”许念然心里有一点点为瑞恩感到冤枉。
虽然瑞恩跟她见面,总是动手动脚,要么打一架、要么占自己一点便宜,不过她总觉得瑞恩不算很坏,最多就是行事作风有点异于常人,而且,他与陈与非是敌对的立场。
一个是被通缉的文物走私犯、一个是为国家追索文物的保护者。
瑞恩一直都说,希望能与许念然合作,找到玉伏灵国,而且还给了她一小块玉璜碎片,让许念然恢复了一些灵力;但陈与非……
陈与非对许念然采取的是紧迫盯防的态度,恨不得将许念然与世隔绝的圈养起来,别说一起寻找玉伏灵国了,陈与非刻意的不允许许念然接触这些信息,希望她什么都不要去想,就当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