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看看陈与非,被后者眼中那明显的“你敢乱说话试试看”的表情弄得无语了半天,最终还是投降了,谁叫他是大魔王呢。
“爷爷,我听与非哥哥的,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许念然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
当晚的晚餐吃得极其煎熬,虽然只用面对这爷爷奶奶,还因为有客人在,许念然没被精神拷问,但是别人看过来的目光,明显不一样了。
刚回到车上,许念然就松了一口气,窝在副驾驶座上,歪着头看着陈与非。
“解释!”
“解释什么?”陈与非淡定的开车。
“与非哥哥你真是要害死我了!这样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爷爷奶奶啊!而且……而且家里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忘恩负义、居心不良的坏女人了!”
“唷,你也算女人?”陈与非毫不掩饰自己那促狭鄙视的目光。
“我怎么不算……重点不是这个啦!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她泄气的望着陈与非。
这男人做事根本不解释、不商量,真是个独断独裁的大魔王!
“哪有为什么?早晚都要说的,早点说、也让他们早点接受,省得越拖越麻烦,反正你得在我身边呆完这辈子,换个身份也挺好。”陈与非淡淡的说着。
这大魔王怎么这么独断啊……也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好歹也得自己先答应了,才跟家里说好不好?
这都已经将退路给咔嚓了,还让自己怎么说“不”啊?
“……我明天想回学校。”许念然小声的说。
“唔,那要看你待会儿怎么讨好我了。”
……
怎么讨好?还能怎么讨好?
自己一穷二白,除了情债肉偿还能怎样?!
许念然第二天一大早跨入寝室大门时,还忍不住用手背擦擦嘴唇。
今早出门前还被啃得又红又肿,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出异常……
“念然你回来上课了啊!”
刚打开门,正在刷牙的陶紫满口泡沫,惊喜的喊到。
许念然忙点头,跟寝室同学寒暄了几句,拿上书本画具跟同学一起去上课。
她回学校,除了陈与非派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小张车接车送以外,还在身上携带了微型发信器,大魔王说了,一旦让他知道许念然乱跑,就立刻抓回家,再别想出来。
邢文素在画室看到许念然,拿着画板挪到她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他给你出门了?”
许念然撇撇嘴,道:“穿帮了,演技太烂,你走那天晚上就被他发现眼睛好了。”
“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邢文素随口问了一句。
许念然脸上有点烫,支支吾吾的没回答,刚好老师开始讲课,两人的交谈也暂停了,算是给自己解了个围。
学习珠宝鉴定和设计这样的专业,少不了要学习美术知识,老师也会布置一些作业,让学生自己在课外去解决。
比如,人体素描和珠宝鉴赏。
人体素描还好,在寝室同学互相当模特,摆个pose就行,许念然将陶紫猫着腰缩在凳子上聊qq的形象画得惟妙惟肖,陶紫也毫不客气的将许念然躺在床上抱着水杯的经典形象花画了下来。
可是,这珠宝鉴赏就必须得出学校了。
珠宝店都在各大商厦和卖场里面,许念然躲在阳台上给陈与非打了个电话,说要跟同学去附近的商业中心看珠宝。
“去吧,不许单独行动,不许去娱乐场所。”陈与非在电话里问清楚了地点后,点头同意他出去。
许念然跟着陶紫、邢文素和其他几位同学一起走出校门,搭公交车坐几个站去到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商业中心,陶紫这样经常逛街的人,一到这种大商场就跟打鸡血一样,说是去逛珠宝店,其实什么店她都要去逛逛。
许念然跟邢文素两人站在一家品牌店门口等着陶紫,两人靠在扶手上,看着下面大堂里人来人往。
“那个叫保垒的家人似乎被警告过,我去打听,他们居然说儿子出去打工了,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是陈与非做了些工作,跟他家人达成了某些协定。”邢文素低声说,他摩挲着自己手指,脸上带着笑容。
远远看去就像在谈情说爱一般。
这招很管用,几位同学都心照不宣的给他和许念然腾地方,不靠过来,这让两人聊天也放心些。
“……与非哥哥不告诉我关于保垒的事,也不许我问。”许念然皱了皱眉头,道:“如果他真的是我们的族人,我想与非哥哥不会伤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