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牛的这家女人名叫张春兰,是个寡『妇』。
她丈夫余福生去年得了癌症,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张春兰当时就想把牛卖了,多少凑点钱抓点『药』,虽然这病治不好,可有点『药』至少也能让丈夫减轻点痛苦。可余福生坚决不同意,没了牛怎么种地?不种地吃什么?牛对于山里农户来说,那就是一家子的命!
余福生愣是咬着牙忍着癌症的折磨,直到死也没让把牛卖掉,为的就是给老婆女儿留条活路。
可谁想这头牛最终还是没能保住,没用来换『药』,却白白让贼给偷了!
说着说着,张春兰又几乎哭晕过去,她女儿余洋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重生之狗官42
望着这一对孤女寡母,高强心中充满了愤慨,这帮盗牛贼简直是丧尽天良!你说你们偷点什么不好?偷只鸡也就罢了,顶多你被人家骂上半天街,你要是去偷个为富不仁者的宝马车,咱私下里还夸你两句呢,可你却把人家赖以生存的牛给偷了——人家老公宁死都不卖的牛啊,你让人家母女以后怎么活?
如果说刚才高强决心一定要破案,是因为被刘英武“绑架”了,那么这会儿高强则是完全发自内心,一定要把这些挨千刀的盗牛贼绳之以法,要为这些丢了牛的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
高强下定了决定,可刘英武却越来越头大了,听了张春兰和余洋的描述,刘英武再次失望了,这次盗牛贼依然手脚十分干净,根本就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根据张春兰母女的说法,昨天晚上她们像过去一样,女儿余洋住在堂屋,栓了门睡的,而张春兰则因为最近盗牛案闹得人心惶惶,她早就搬进了牛棚里住了。由于天热,张春兰前半夜基本上没怎么睡踏实,倒了后半夜天气凉下来,就睡得比较死,一觉到天亮,起来一看,牛已经没了。
这帮盗牛贼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张春兰可就睡在牛棚门口,距离栓牛的柱子只有两步远,盗牛贼竟然就能在毫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把牛给偷走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帮家伙连续作案数十起,竟然没有一次失手的!
刘英武问过了张春兰母女,又走访了隔壁几家,得到的消息都一样,昨天夜里没有人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刘英武彻底头大了,难道这次还是找不到突破点,还要让盗牛贼继续逍遥法外?
“刘所,现在怎么办?”
下午四点,该调查的已经调查完了,毫无头绪的几人聚在一起,二柱心情低落的问道。
刘英武叹了口气,道:“先回所里吧。”
大牛嚷道:“这次又就这样了?”
“不这样能怎么着?”二柱道,“你倒是给找条线索来啊?”
大牛道:“我有那本事就好了!刘所,要不咱们再重新查一遍试试?”
刘英武情绪低落的道:“这帮家伙手脚很干净,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来,咱们只能等,等着他们失手,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来,咱们才能顺藤『摸』瓜把他们给逮到。”
“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高强开口道,“刘所,要不这样,你和二柱先回去,我和大牛留下来,再仔细询问一下村民。村里这么多人呢,不见得连一个半夜起来上厕所的都没有吧?总应该有人听到点什么动静的。”
“就算有人听到动静也没用,真要是有人看到了盗牛贼,还不当场就敲盆子把全村叫起来抓贼了?”刘英武道,“以我的经验,这里是查不出什么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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