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费柴周末回来的时候,因为要找万涛了解陈皓案子的事,所以周五很晚了才醉醺醺的回家,这周回来时周五倒是很清静,可周六魏友森却打来电话说想和费柴聚聚,这让费柴有点想不明白。
魏友森虽说和费柴共事多年,合作的也算不错,可在私人方面是几乎没有交往的,更何况魏友森已临近退休,更潜心佛学研究,常常以居士身份前往各地寺庙修行,红尘中的事据说都不怎么管了,怎么今天又干起了这等俗务?但毕竟是多年的交情,费柴还是应允了。
放下电话,尤倩就问是何事,费柴笑道:“是魏局打来的,说晚上请我吃饭。”
尤倩想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说:“不会是动员你也去当和尚。”
费柴听了哈哈大笑,又见孩子们都在自己房间,客厅里没人,就飞快地亲了亲尤倩的脸颊说:“就算是我能忍住不吃肉,又怎么放得下你?”
尤倩说:“那有什么,你们魏局不是也有个小娇妻吗?”
这显然指的就是秦岚了,恍惚记得以前秦岚也似乎说过魏局参佛的事,还说过:他?荤菜倒是戒了,有件事儿却咋也戒不掉,反而更厉害了。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尤倩问他没事老傻笑什么?他支吾过去,没说。
虽说与魏友森素无太深的交往,但总算以前也相处的不错,俗话说:无事不登门,甭管为啥,今晚这顿饭肯定不是白吃的。
晚上照例给家人做了饭,自己也吃了个半饱,因为觉得此去免不得要喝酒,胃里有点饭食不至于伤的太厉害。
到了约定酒楼,魏友森早就恭候着呢,他的小娇妻秦岚也陪着,据他说是因为他潜心佛理,荤腥酒肉都碰不得,出来只是凑个人场,但凡酒桌应酬上的事,就全得仰仗秦岚了。
毕竟和魏友森很熟了,费柴也不拐弯抹角,坐定后直接就对魏友森说:“魏局啊,我知道你现在潜心佛理,红尘俗务基本是不管的了,可今天约我出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办,您放心,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其实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魏友森先是呵呵一笑,然后才说:“事情是有的,不过主要不是为了找你办事,也想找你出来聊聊,叙叙旧,只是两件事刚好凑到一起。也罢,正好就让陈老帮我付账,到让我捡了便宜。”
秦岚也在一旁敲边鼓说:“就是啊,费县长,你不知道我们家老魏多想你,每天除了念经就是念叨你了,总怕你去了下边县里吃亏。”
费柴一听豁然开朗,按说也早该想到,毕竟自己才到云山两个星期,重点办理的事也就是陈皓的这个案子一件,别人找他,除了这件也找不出其他的来。不过他决定还是稍微的装装糊涂,就说:“陈老?就是市政协的那个?如果是他,那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了。”
魏友森说:“没错儿,我们是老战友了。怎么样,这事你帮不帮忙啊。”
费柴说:“别人不帮,魏局您还能不帮吗?只是我是管文教卫的啊,政法工作是万涛在管。”
魏友森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陈老也请了万涛,一会儿他们两个就来。”
费柴暗道:“不愧是**湖,这是打算一步到位啊。”嘴上却说:“既然有万涛在,其实这事他办就可以了,主要是这案子里牵涉到教育系统的人,我才问了一下,没有要干涉这件案子的意思。”
魏友森笑着说:“你啊……”然后转向秦岚说:“你到外边看看,陈老和万书记来了没有。”秦岚知道他这是故作神秘要自己回避,但夫妻这几年,也习惯了,就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魏友森这才跟费柴语重心长地说:“小费啊,我们都是了解你的,只是你自己不了解你自己。”
费柴故作惊诧道:“魏局,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魏友森笑着说:“你呀,你是不知道你在咱们南泉是什么样的地位啊。”
费柴说:“能有什么地位?说好听点,运气好,饭碗保住了,说的不好听,现下是贬官一名。”
魏友森手点着费柴笑着说:“你啊你啊,就这张嘴从来不饶人。小费啊,其实不管你自己知道不知道,相信不相信,现在整个南泉上至市领导,下至一般干部,人人是敬你三分又怕你三分啊。”
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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