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神,大家都成了哲学家了。”说着和他们碰了杯,一口干了。
三人边吃边聊,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两瓶红酒早就喝干了,还未尽兴,金焰又打电话到小区超市,让他们送了一件啤露上来。啤露其实就是啤酒的一个分支,味甜不苦,很上口。
等酒送上来,金焰又打开电视,三人把战场从餐厅转移到了客厅,也没那杯子,都对着瓶子吹。聊的兴起了,金焰忽然问蒋莹莹:“莹莹,你上回不是说你在每个城市都待不过半年,可每次都要发生点故事吗?怎么样,在咱们南泉发生了啥故事?”
蒋莹莹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比平时秀美了很多,被金焰这么一问,越发的红了说:“讨厌啊,柴哥还在这儿呢,说这些。”
金焰笑道:“大官人又不是外人,恰好又不是你老公,难道还怕他吃醋不成?嘻嘻。”
费柴人往沙发上一靠,眼睛一闭说:“我啥也没听见,你们当我不存在哈。”
金焰从碟子里抓了几颗花生米扔过去砸他说:“那么大的块头,就算是透明的也占老大一块地方呢。”转过来又问蒋莹莹:“快说快说,到底有没有啊。”
蒋莹莹笑着说:“我在南泉待的时间段,看到是看中了一个男的,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辞职啦要走啦。”
金焰说:“哎呀,真可惜,那么你的城市之旅就少一个故事了啊。”
这时费柴又插嘴说:“这个没有故事也是一个故事啊。”
金焰又拿花生米打费柴说:“怎么哪儿都有你啊。”这次费柴有防备,一口接着吃了,然后又灌了一大口啤露,又靠回到沙发背上傻笑。
金焰又对蒋莹莹叹道:“你还算好啦,只是少了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俺大官人说的也算是故事,不像我,就一个故事,还是悲剧……”说着眼睛一红,又不对劲了。
费柴没直接劝她,甚至连动都没动,依旧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人生这么长,难免遇到几个人渣啊,真是至理名言,谁发明的?”
金焰转脸擦擦眼睛对费柴说:“还几个人渣,就这一个就把我弄成这样了,还几个……”
费柴也跟着叹道:“我呀,平时自视甚高,可最近发生了几件事让我发现,真要是有个什么事啊,我根本摆不平,小金啊,我其实真的很想帮你的。”
金焰很善解人意地说:“别自责,你也尽力了,最起码给那些当说客的强。”这一说,她又想起当初的介绍人常珊珊来,于是恨的牙齿咬的咯咯想地说:“其实就是那个老女人可恶!自己想偷腥,却打着别人的牌子,闯了祸就跑,什么玩意儿!大官人,你有她消息没?”
费柴皱着眉头说:“还真不知道,上回我老婆好像和她通电话来着,但是我问,也不跟我说,要不我回去再打听打听?”
“不用了。”金焰说:“这个我自己解决,哼,别让我遇到她,否则我就找十几个小流氓轮了她!”
“轮了她?”蒋莹莹忽然冒出一句“那不是美死她了!那吗好的事……”
说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来,平时看她说话也是很注意的嘛,费柴和金焰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金焰笑着说:“就是就是,咱可不能便宜了她,好事咱得自己留着。”说着往费柴那儿一瞟,眼神儿跟狼似的。费柴脊梁骨一寒,忙指着天花板说:“今天天气不错哦,嗬嗬嗬。”
蒋莹莹对着金焰一挤眼说:“上不上?”
金焰笑着说:“上啊。”于是两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扑到费柴两边,一边一个把他胳膊挽了,照他脸颊上一人啃了一口,然后又笑着分开。
费柴其实早就觉得房间里气氛的暧昧,但他这段时间确实也只有尤倩一个女人,既然是已经偷过腥的男人,对着一些东西,会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那种期待,所以被金焰和蒋莹莹‘强吻’了一下,反倒觉得是顺理成章的很受用。不过他嘴里却说:“这要是被任何人看见了,难免又是一场风波。”
金焰笑着说:“怎么?怕了?我都给发配了,还没怎么滴?”
蒋莹莹也说:“我反正不是本地人,我也不怕。”
费柴见她俩都这么说,也冒了一句:“我真是个有福气的男人,放心,男人就是要顶天立地的。”
两个美女听了忽然爆笑起来,一人掐了他一把迅速地离开说:“思想复杂了,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真是天下男人一般色。”
费柴虽被她俩戏耍,却更愿意把这是当成调-情,于是只是微微笑着,一脸的宽容,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