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转过身,淡然笑道:“没事,被东子咬了一口。”
金焰失口喊道:“东子她……”
费柴赶紧把食指往唇上一竖“嘘”了一声。
金焰立马把后半截话生生吞了回去,上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按着费柴的伤处周围小声说:“怎么这么狠啊她。”
正在此时,彭杰忽然出现在门口,这让费柴和金焰顿时感到十分尴尬,立刻分开了,彭杰问:“怎么了?”
费柴还没说,金焰就抢先说:“boss,让东子咬了一口,都出血了。”
彭杰刚要说话,忽然厨房那边的的水壶吹起哨子来,原来是水开了,金焰就借着关火的机会趁机出去了。
彭杰走上前来,看了一下费柴的伤口说:“挺重啊,要不要上医院?”
费柴笑道:“不用,已经不流血了。”他说着,继续清理了伤口,又往上头洒了一点云南白药,用纱布垫了,外头贴上了橡皮膏固定。
彭杰看到了洗脸池边上的小救生盒,笑了一下问:“你是个psk?”
费柴答道:“不是,只是搞地质的长期在野外,总喜欢随身带点防身小玩意儿,习惯了。你知道psk,那你也是行家了?”
“哪里哪里。”彭杰谦虚地说:“偶尔和几个朋友玩玩,没办法和你们这种专业人士相比啊。”
“啥专业人士哦。”费柴说“看岩石标本我就专业,呵呵。”
金焰关了炉火回来,费柴已经处理好伤口,就要告辞,又细细叮嘱了几句,方才离去。原本金焰还是想挽留一下彭杰的,可是彭杰也借口要送费处长去取车,跟着一起走了。金焰追出来问了一句:“你一会儿还回来不?”彭杰也只当是没听见。
彭杰开车送费柴去取车,一路上几次欲言又止,费柴早就看出有些不对头就笑着说:“哎呀,看来我确实没有做媒的天分啊,也可能是缘分没到。”
彭杰见他主动提起,就趁势说:“其实也不是,只是我这人有些洁癖,喜欢一回家就能看见一个清清爽爽的家……呢……”
费柴还想做些挽回,就说:“其实小金这人还是挺勤快的,可一个人守着那么大间屋子,又没个想头,自然有些懒散,只要一结了婚,有了想头,会是个好老婆的。”
彭杰摇头说:“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赌,特别是那些不好挽回的事。我想我之所以有今天也和我这个性格有关,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也算是小有资产。当初我和前妻关系不好,有人就劝我要个孩子,也许有了个孩子两人关系就好了。这其实就是赌啊。如果好了自然一好百好,可万一不好呢,还搭上个孩子跟着受罪。所以啊,我就咬死了没要。”
虽然没明着说金焰的事,但是费柴已经听的很明白,彭杰是怕金焰以后嫁了他还本性不改,他已经是二婚,不想在折腾了。可真没想到彭杰竟然会因为这个要跟金焰分手,既然多说无益,费柴也就不在开口了。好在他们也只是才见面两次,说不上有什么感情,这时分开也还算好。
彭杰把费柴送回了黑猫酒附近就走了,费柴找到自己的车也开了回家。回家后身上有伤,自然也是瞒不过尤倩的,问清原委后,又把他埋怨了一番,让他以后少管闲事。
尽管费柴提前准了金焰和吴东梓半天的假,可第二天这二位是一整天也不见影子。费柴也不想深究,毕竟这二位现在算是同病相怜了,说不定今晚两个会一起去买醉呢。不过两个人在一起买醉,总强过一个人喝闷酒,好歹相互还有个照应。
原本只是随便这么一想,没想到竟然成了真的。彭杰做事干脆利落第二天就打电话给金焰说:“我想了一下,咱们还是不合适,就做个普通朋友。”
金焰开始猝不及防,就问:“能告诉我原因吗?”
彭杰不愿意伤金焰的面子,也就没说你家脏的跟个鸡窝似的,就含糊其辞地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金焰这才醒过闷儿来,对着电话说:“你个肉贩子少给我这儿装深沉了,还普通朋友,老娘啥时候跟你说要和你恋爱了?”说完就把电话摔了。
这时吴东梓已经酒醒,虽然头疼,可已经恢复了理智,见金焰摔电话,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金焰也不说,只是拉着吴东梓出去逛了一天街,晚饭也不吃,就直接去了黑猫酒。
黑猫酒的老板一见昨天砸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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