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杨阳,起来了,你妈要吃醋呢。”
费杨阳回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起来用手抹了抹眼睛。尤倩则说:“呸哦,我我跟女儿吃什么醋。”
费柴此时忽然觉得膀胱涨的很——这也难怪,快24小时没去厕所了,虽说人昏睡这新陈代谢会变慢,可毕竟还是有的。于是就想起床——他没想起来自己是光着的,尤倩却是知道的,赶紧上前一把按住,扭头对费杨阳说:“杨阳,你去看看我煲的汤怎么样了。”
费杨阳原本还想搀扶一下费柴的,但是尤倩这么一指使,也得去,就又看了费柴一眼,这才去了。
费柴埋怨尤倩:“你干嘛啊,我都快憋不住了。”
尤倩说:“你难道想裸奔啊。”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掐了一把。
费柴这才察觉到,说了声“我的天呐。”
尤倩笑着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喊了两声天了。”说着拿了内衣裤和睡衣给他,费柴穿好了去厕所,尤倩跟在后头,路过客厅时费杨阳从厨房里出来,也一直盯着,费柴笑道:“上厕所而已,你们干嘛,这有什么好参观的吗?”
尤倩打了他一下说:“才好点就开始贫嘴了。”费杨阳脸一红又回厨房去了。
可这还不算完,费柴进了厕所,尤倩不让他关门,理由是:要是万一你又晕里面的怎么办?
可费柴哪里习惯这样啊,就算是夫妇,排泄一类的事情还是没有必要当面来的,毕竟还没有那么重的口味,所以几乎是强制性的把门关了反锁,这才算是解决了一时之急。
费柴的病本来就是因为压力大加之有点体力透支造成的,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可以恢复。原本他就能补休一星期,一个星期养尊处优下来,基本就又生龙活虎的了,可朱亚军知道了这件事,非要他再休息几天。费柴哪里是闲得住的人?又加之被张婉茹甩掉的阴影还没有完全的笑出,就半开玩笑地说:“我现在没问题啦,不信咱们就去你的老地方比试比试?”
费柴从前一直没有主动提出过出来玩,这次算是破天荒,朱亚军一下来了劲头说:“好啊,我马上就来接你,不过说好了,自己悠着点儿,出什么问题我可不负责。”
费柴放下电话,就到衣橱里去找衣服,尤倩问:“你要干嘛?”
费柴答道:“和亚军出去泡个澡。”
尤倩说:“你身体才好,可别晕在里头了。”她到也没多想,还以为就是一般的大众澡堂子。
费柴笑着说:“没事儿,我本来就没什么病,就是累了。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问题不是还有亚军呢嘛。”
尤倩见他执意要出门,而且这一周也都闷在家里,也该出去透透气了,也只得由着他,只是又多叮嘱了两句。
不出半个小时,朱亚军就来了,在楼下打了一个电话,费柴就开开心心地下去了。
路上,朱亚军问费柴:“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受什么刺激了啊?”
费柴笑道:“没啥,就是想换种活法,人生短短几十年,干啥都得拼命干,才不枉此生啊。”
朱亚军说:“真搞不懂你,怎么一下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行了,说,今天打算怎么玩?还是来素的?省下来等会回去给倩倩?”
费柴说:“嗨,省什么省,给我找个嫩点的,但别太嫩啊,因为未成年被抓进去才划不来,呵呵。”
朱亚军看着费柴,就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一分神,差点撞了车。不过难得朋友有这种要求,一到老地方他就帮着给安排,结果还真巧,有个19岁的南方妹仔才出来做没多久,正新鲜着,朱亚军换出来一看,果然稚嫩,于是哈哈一乐就安排给了费柴。
那个妹仔到了费柴的包房,见费柴正泡在木桶里,细看相貌英俊儒雅,心中到有三分喜欢,其实就算是做这一行的,也喜欢遇到年轻英俊的客人,总是秃头大胖子也让人倒胃。于是就主动问:“帅哥要不要先给你搓搓背?”
费柴看着她的目光很冷,说:“不用了,你先脱衣服。”
妹仔毕竟才出来做,脸皮还有些薄,就背对着费柴把衣服脱了,谁知才脱完,就被费柴从背后一把抱住,毫无前戏地就顶了进去。
妹仔慌了神,忙呼喊着:“帅哥可怜我些,疼。”
可此时费柴哪里顾得上这些?只顾自己宣泄,等他完事了,妹仔浑身的骨头都跟被拆散了一般,蜷缩在木长椅的角落上只顾嘤嘤的哭。
这是费柴才有些怜香惜玉起来,不过他还是硬着心肠,不断的告诫自己,这种女人是不值得怜惜的。但是最后离开时他还是多给了妹仔500圆小费,并鬼使神差地说:“去干点别的,你不适合干这个。”
走出老地方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夜空里清凉的空气,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已经全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