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会淡出官场的,谁知道她突然再度崛起,看来一个人的精气神确实是非常重要的。
只要没有应酬不加班,费柴一般也不在局里的食堂吃晚饭,晚饭总是要回家陪妻子尤倩吃的,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尤倩总在晚饭这个点儿上去跳健身操,回家也是一个人,所以他也拿了一**身俱乐部的课程安排表,好和妻子合拍,而今天恰好尤倩要去跳操。费柴就在局里食堂把饭吃了,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叫上章鹏开车,慢悠悠的去蔡副市长家。
到了蔡副市长家楼下,照例两人一起上楼,敲开门,只见蔡副市长穿了一件暗红色棉睡衣,才烫了的头,显得很休闲。章鹏打了个招呼,就借口下去洗车走了。只留下费柴和蔡梦琳。
屋里烤着天然气取暖炉,很温暖,蔡梦琳就说:“费处长来这么多回了,还是这么生份,外衣脱了,出去再穿上,免得感冒。”
费柴也确实觉得屋里很热,就脱了外套,挂在衣帽钩上说:“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咱们开始,接着上回的讲。”
蔡梦琳见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也没说什么,就也找出上回的笔记来,坐到餐桌这边来听课。由于这段时间都没来上课,费柴就在新内容前先温习了一下原来的课程,蔡梦琳表现的不错,看来也是花了心思的,难怪对外自称为学习型干部呢。
不过费柴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所以也就讲了一个来小时就停了下来说:“这次距离上次时间太久了,就少讲一点,好消化消化。”
蔡梦琳笑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这些学生做期末考呢?”
费柴一愣:“什么期末考?”
蔡梦琳说:“听说你收了不少的女弟子,应该够一个学年班了。”
这就是当官的好处了,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根本不费什么事,特别是她还着重了‘女‘弟子这个词,让人觉得有些暧昧的深意。
也是屋里热,费柴的脸也有些发热,但多半是被蔡梦琳说的,这要是一般人说的倒也罢了,可蔡梦琳毕竟是副市长,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分量自然是不一样的。但是人家发话,也不能不回,只得硬着头皮说:“都是酒桌上开玩笑的,其实谁也没当真。”
蔡梦琳笑着说:“哦?我好像也是酒桌上说的,难道也没当真?”
费柴忙说:“不是不是,话不是这么说的。”
蔡梦琳噗嗤一笑,颇有些小女人的风韵,说:“行啦,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当我不知道,云山的范副县长,走哪儿都说是你的首席大弟子,自豪着呢。不过确实也值得自豪,你确实是个有本事有魄力的人。”
费柴一听,觉得惭愧不已,若说本事,他还是有些自信的,但要说魄力,就不敢说了。以前恃才傲物,倒也挺硬气的,但是回机关这一年多来,为了官职、利益和家庭,到也学会忍气吞声作些违心的事,也说了不少违心的话,魄力一说历来与硬汉相联系,费柴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人。
蔡梦琳见费柴欲语还休的样子,和他讲课时的潇洒,遇到突发地质事件时的果敢简直判若两人,觉得有趣,就又问:“哎,我问你,范一燕是你的首席大弟子,那我排第几?”
费柴一愣,这话可不好回答,人家怎么说也是副市长,新闻报道,开会名单上名字都往前排,但他想了下,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就伸出三个手指说:“算起来……”
“啊,老三……”蔡梦琳看上去颇为失望,我还以为再怎么也得是老二呢,毕竟范一燕早年就跟你实习过,实在比不了,可谁又排在我前头了啊。“费柴说:“是云山一个叫赵梅的地理老师。“蔡梦琳笑道:“你还真是专收女弟子啊,怎么样?她漂亮吗?”
费柴点头说:“嗯,其实和漂亮无关,她就想林妹妹一样,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大悲大喜,好像连恋爱结婚都不行,只能清心寡欲地活着。”
蔡梦琳叹道:“红颜薄命,真的那么严重?”
费柴点头说:“是啊,走哪儿都有她一个亲戚陪着,身边根本离不得人。”
“那好。”蔡梦琳忽然又笑了“既然她那么可怜,我就让一让,屈居第三。”
费柴原本就觉得今晚和蔡梦琳的对话有些暧昧,可一直不敢说出来,这会不知怎么了,一个没把住门儿,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说个跟选妃似的……”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后头还有几个字生生的咽了回去,而蔡梦琳也没想到一向看起来老实木纳的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放肆的话来,一时间也愣住了。屋里顿时安静的只剩下气炉的火苗扑扑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