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信息,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丁萱没有说话,起身道:“前面带路吧。”
“您不把拍卖看完吗?”
“不必了。”
12号恭敬地带着她走过长长的走廊,空气中浮动着醉人的馨香,地上铺的是编织精美的柔软地毯,墙壁上挂的是各种有名的世界油画,也不知道龙鲤是从哪里寻来。
“就是这里了,女士。”12号敲开7号包厢的门,里面迎出一位容貌华丽的女侍应,她朝12号使了个眼色,等丁萱进了门,两人便轻轻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7号包房的客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光线微暗,空气中流动着一抹熟悉的能量波动,她心口一紧,一股异样的情绪如泄洪的河流涌出来,脸色微微泛白。
“二十四年不见的故人。”沙发上的男人开口,嗓音一如多年前那般清朗动人,“别来无恙。”
“宁正皓。”丁萱喃喃念着这个名字,三个音节在口腔里回荡,带着许多年前那个黎明时涌动的情愫,如同醇香的酒。
“我听说你死了。”沙发上的男人缓缓起身,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衣,头发修剪得很清爽,作为一个七阶的强者,时光并未将他的青春带走,但岁月将沉稳和威严凝练在他的身上,令他看起来更加富有魅力。
丁萱心中百味杂陈,望着他熟悉而俊美的容颜,却不知说什么好。
“当年你答应过要到首都。”宁正皓靠近两步,“但你一直没有来。”
来做什么,你都已经结婚了。
心口隐隐闷痛,丁萱扯了扯嘴角:“我在哪里都可以生活,贸贸然来首都,要是让你夫人误会就不好了。”
宁正皓脸色一凝,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仍化为一声叹息:“茵茵是个好妻子,可惜她身体不好,瘟疫来时,我想了很多办法,仍然没能挽救她的性命。”
“请节哀。”丁萱看到他眼底的那一抹悲伤,心口像针刺一般痛,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苦了一分:“听说你现在娶了薛家的女儿?”
宁正皓眸子微冷,转眼间便恢复了原样:“她……你见了她,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他端起桌上的茶杯,为她倒了一杯香茗:“来一起喝杯茶吧。”
茶香袅袅,丁萱尝了一口,早已不是当年的味道,很多人很多事,就如同这杯茶,或许模样很相像,但当年的一切,都已经找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七号包厢的客人就是我?”丁萱问。
“还记得当年你为我铭刻的那幅冰系图腾吗?”宁正皓微微侧过脸颊,朝拍卖台往了一眼,镯子已经被人拍走,价格高达四十三万,“这些年我回忆起当年,常拿出来看看,上面所铭刻的图腾每一条纹路我都记得很清楚,美丽而优雅,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见过谁能铭刻得那么完美。当我看到这枚莲衣碧水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故友回来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知道我的这位故友愿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丁萱淡淡一笑,将面具取下,宁正皓刹那间有些失神,依然是旧日容颜,却比记忆中更加明艳动人,摄人心魄。
当年,她的神情总是有些阴郁,眼底浮动着自卑,如同一颗藏在绿叶阴影下含苞未放的蓓蕾,比起当年,如今的她多了一分自信,为她的五官染上了一丝明丽,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光彩照人。
“这些年你似乎过得不错,华夏元帅,真是威风八面。”
“首都的形势很复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华夏元帅听起来威风,其实受到的限制很多,这偌大一大基地,要治理,很难。”宁正皓说得云淡风轻,但丁萱知道,末世后首都留下了很多旧势力,比起其他几个基地来更难于管理,要权衡的很多。
“听说你突破了七阶,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丁萱将白瓷茶杯举起,“先干为敬!”
宁正皓望着她高扬的下巴和洁白如玉的脖颈,目光幽暗,似乎回忆起了很久以前某种特别的情感。等丁萱喝完茶,他低低地说:“听说你跟了薛贺磊?”
丁萱笑道:“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如果连这么大的消息都不知道,首都基地的情报局可以集体自杀谢罪了。”宁正皓语气微嘲,又慢慢变得低沉:“你是自愿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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