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您就让我们上去吧,我们保证,最多只采访十分钟,绝对不会干扰他的训练的。 ”
“大叔,行行好吧,算上这次我们都来过四次了,结果连张照片都没拿回去,这次要是再没结果,主编非得发脾气了。 ”
“大叔,您就让一下吧,我们这么多人要是一起往上一冲,您胳膊再长也拦不住呀。 ”
“是呀,大叔,您就通融一下吧,他们的主编还没发脾气,可昨天我们主编都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是再采访不到王子明就让我们俩别再进报社大门,您就忍心看着我们两个小姑娘lou宿街头吗?”
“赵先生,我们的报纸可是北京地区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如果您让我们采访到王子明,我保证在专访里至少有三百字的篇幅介绍您的棋社,这可比您花钱打广告划算的太多啦!”
乌鹭社大厅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七八位挂着相机,背着采访包的记者们或是威逼利诱,或是赌咒发誓,或装可怜,或讲道理,目的就是通过眼前的关口,以采访到人气堪比当红影星的擂台赛英雄。
“呵呵,抱歉,抱歉,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现在小王正在准备和宫本武雄的决战,时间很紧,想必大家也不愿意影响到他的备战,抱歉抱歉。 至于那位想冲上去的朋友您也不要动那个脑筋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三层楼梯有一道铁闸,没有钥匙就算冲过我这一关能有什么用?”虽然这些记者花招使遍,机关用尽,但把守住楼梯口的赵长亭却是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挂着微笑,双手伸开,宽大地身体将宽约一米五的楼道挡的是严严实实。 正所谓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相似的场面自王子明登上三国擂台赛舞台之后几乎天天都要重演数遍。 随着他在擂台赛上的节节胜利,这种情况是愈演愈烈,以至于赵长亭不得不将大部分的精力用在怎样对付记者身上,每一天光是说话解释就让他口干舌燥,叫苦连天,不过苦在身上,乐在心里。 虽然私底下一个劲地抱怨,可要是有人提出想替他接下这个任务,他还一百个不乐意。
“赵大叔,忙着呢?”就在赵长亭忙于应付那些记者的时候,大厅里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见到楼梯口地混乱局面笑着大声打着招呼。
“噢,是小程呀。 呵呵,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赵长亭抬眼看去。 高高的个子,略胖地身材,满脸的笑容,不是程晓鹏又能是谁?
“没办法呀,这一期的杂志马上就要定案,有篇稿子里面有点小问题。 主编发话,让我赶快过来和小孙校对一下。 唉,自在不当差,当差不自在呀,这不,上头一句话,我就得顶着大太阳大老远的跑过来,命苦啊!”程晓鹏摇着头苦笑道。
“呵,从体育馆路到这里少说得花个把个小时,这大热的天儿。 真够你辛苦的了。 ”赵长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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