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子,别走呀,这才下了三盘,我这棋瘾刚上来你怎么就跑了?!”乌鹭社的大厅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棋迷坐在凌乱的棋盘旁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笑着大声问道,在他对面,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汉子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此时正把桌上的香烟、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往手包里装。
“切,谁跑了,你当谁都和你一样,一个月玩着乐着还有两千多块的退休金可拿。 开工去喽。 ”黑黑瘦瘦的中年汉子不屑地答道,手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停。
“哈,少给自已脸上贴金了,昨天连赢四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急着跑出去开工?现在不过刚刚输了三盘,怎么就着上急了?”旁边观战的棋迷笑着打趣道,这些人一个星期差不多得有六天都要泡在这里,彼此之间的性格、脾气、习惯几乎都是一清二楚,谁也别想瞒得过谁。
“切,你们懂什么,我这叫做尊老敬幼。 你们没看见昨天老爷子连输四盘棋后脸拉的跟拍身份证照片似的,今天我要是再赢,哈,万一把老爷子急出个好歹我可就造了孽啦。 ”黑黑瘦瘦的中年汉子显是对类似局面早已司空见惯,脸不红,心不跳,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离开了棋桌。
“好牛哟!”众棋迷哄声大笑,旁边自然有人补上空出的坐位。
乌鹭社大门口右边不远的树荫下停着一辆红色地夏利车,车身侧面“银建出租”四个大字一眼可见。 黑子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手刚要把门关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急步从不远处的冷饮摊上急步跑了过来。
“怎么,兄弟,要去哪儿?”黑子以为对方是想打车的客人,心中暗自高兴。
“噢,不,请问您是张发奎先生吗?”年轻人礼貌地问道。
“对。 我就叫张发奎,你找我有事儿?”黑子上下打量着年轻人奇怪地问道。 出租司机这种工作经常要和人打交道,产生纠纷也是难免,不过通常情况下,那些客人会直接找公司进行投诉,直接来找本人的倒是不多见。
“呵,您好,我是NCL公司的职员村上修。 有些情况想要向您核实。 请您多多关照。 ”年轻人深鞠一躬,恭恭敬敬地说道。
“是什么情况?”黑子不解地问道。 他是出租汽车司机,NCL公司是方的是扁地他当然不知道。
“请问您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吗?”年轻人从随身带着地黑色文件夹中取出几张彩色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上拍的都是同一个人,有正面的,有侧面的,也有背面的,高高的个子,宽宽的额头。 略微发福地肚子。
微微皱着眉头,黑子一张一张慢慢地翻看着。 他见过的人何止千百,不是常打交道的人,单凭几张照片哪儿就那么容易想到具体的人物。
“请问您有印象吗?”年轻人问道。
“嗯,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在北京这种样子的人太多了。 ”黑子轻轻摇着头答道。
“请您再仔细想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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