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假如现在白棋粘住,黑棋马上在二路扳粘,由于存在挤断,白棋不得不后手接上,之后黑棋再从五路扳出,和白棋什么都不做单是粘上相比,黑棋的二路扳粘先手获利极大,不仅如此,重要的是,白棋在边路上的眼位被破坏,整体大龙不活,左右难以兼顾,今后必将付出更多的代价,两者之间的差别可谓极大。 ”曹灿最终还是将问题的关键讲了出来。
“啊......,噢,我没看到二路的扳粘。 那既然被黑棋二路扳粘不行,白棋直接立下不行吗?”管平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哈,你这是拆东墙补西墙,防住了边路上的扳粘却不管外边的断点了。 白棋二路立,黑棋就直接断,白棋打吃,黑棋就恰打,白棋被分断之后局部是劫活,初棋无劫,黑棋直接动手没有成算,但他可以借此在别的地方挑起激战制造劫材,从全局来看,白棋面临崩溃的危险。 ”黄妙龄摆出了随后的变化。
“立也不行,粘也不行,白棋难道就没办法了吗?”纪长风担心地问道。
“唯一的方法就是五路退回一子,当黑棋恰打时粘在里面,这样当黑棋拉出一子后白棋上边可以两眼净活,但黑棋先在中腹连压两手形成厚势之后再转向右下守角,虽说白棋避免了马上崩溃的危险,但从全局来看,黑棋优势明显。 ”王子明摆出了最终变化。
“啊!这么说紫芸不行了?”孙敏惊叫道。 众所周知。 李紫芸的棋强在中前盘,弱在后半盘,方一开局就明显落后,那岂不是说这一局凶多吉少?
“当然不是了。 ”王子明说道。
“怎么会?刚才地几个变化图明明都是白棋不行吗?”不只是孙敏,包括曹灿,桑原秀吉和黄妙龄这样的职业高手都是大惑不解。
“呵,这就是为什么方才发笑的原因。 不是因为这手棋本身的问题,而是走这一手棋的时机。 ”王子明笑道。
“哦。 为什么这样讲呢?”孙敏问道。
“呵呵,黑棋这手呆并不能肯定紫芸看没看到,但她是在中午封盘前两分钟才走出的碰,如果执黑棋的是一位头脑冷静,经验丰富地棋手,那么只要静下心来,不被对手的心理战术所动摇。 那么经过深思之后,很可能会发现这一冷着。 可问题在于崔钟成是这样地棋手吗?”王子明笑着问道。
“从以前的比赛棋谱来看,崔钟成是一位冲击力很强的年青棋手,活力有余,稳健不足,可这场比赛非常重要,他应该会非常慎重的,紫芸就不怕万一没上当吗?”孙敏担心道。
“呵。 首先,并这手棋紫芸在下之前未必注意到了,其次,如果她看到了仍然要走那就是在赌博,最后,假若她是在赌博的话。 现在她可能赢了。 你们没有留意到吗?就在黄老师说这手棋有可能成为擂台赛名手时,崔钟成已经离开对局室了。 ”王子明笑道。
众人闻言抬头看去,果然,对局室内只有一位记录员坐在那里整理着棋谱,而其他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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