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女人的下身还被铁签刺穿了,身上有多处被烟头烫伤的痕迹,而这些伤痕都是生前留下的。
想想也知道,这对祖孙俩生前遭受了多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偏偏阿菊夫妻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还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他们。
就在两人即将被带走的时候,叶风突然开了口:“等等。”
警员和阿菊夫妻的脚步同时停下,他们缓缓转过头来,就看见叶风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对了,我刚才说有人在你们头顶不是骗你们的,她们真的一直跟着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察觉到她们的存在了。”
“你现在应该祈祷你们被判死刑,因为如果活着会比死了更加可怕,你们后半生都会陷入无尽的折磨之中。”
话音落下,阿菊和保运的脸色都变成了铁青色,他们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像真的有人骑在他们脖子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啊!你胡说!这都是你瞎编的,你就是故意吓唬我们!”
“你闭嘴!我不听!”
两人朝着叶风嘶吼,像两只暴怒的野兽,警员立刻把他们压制住,然后强行押上了车。
叶风一脸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梅所,要是不忙的话,坐下来喝杯茶?”
梅清婉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旁的警员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处理。”
酒楼的大门关上,沈香玉也看出两人有事要说,于是温和的开口:“小风,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上楼休息去了。”
“嗯,快去吧,我马上就聊完。”叶风朝着两人挥了挥手,随后给梅清婉倒了一杯茶。
等沈香玉和钱红梅上楼后,梅清婉从包里拿出两张照片,推到了叶风面前。
“这两张照片是他们原本的样子,杀了那对祖孙后,他们怕被发现,所以就找了个私人诊所做了整容,恢复了几个月后,才来到了彭城找工作。”
“我很好奇,治安所找了这两个人这么久都没有线索,你怎么发现他们就是凶手的,毕竟他们现在的脸可是和当初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梅清婉好奇的看着叶风,他则是感叹了一句:“原来是整容了啊,怪不得他们手上的钱都花完了,还想着偷店里的钱。”
“其实我只是凭借猜测诈了他们一下,那个阿菊就沉不住气,把自己杀人的事情都说了,至于他们整容这件事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们易容了呢。”
梅清婉忍俊不禁道:“易容?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秘术?”
“当然有了,我刚好会点,你要不要试一试?”叶风挑着眉看向她,他最近就在研究易容的技法,其实对于他来说,易容也算不上什么秘术,就是个小把戏而已。
梅清婉摇了摇头,“不要,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不过如果以后有特殊任务的话,可以请你去治安所帮忙,毕竟你可是治安所唯一的顾问。”
“我的荣幸。”叶风微微一笑。
梅清婉突然凑了过来,仔细盯着叶风看了看,“叶风,你这是什么体质,怎么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不停的帮治安所抓人?”
叶风但笑不语,转移了话题:“明天我要去趟省城,但是我得罪了几个人,我怕有人趁我不在,欺负我嫂子,所以想麻烦梅所多关照一下。”
“你又得罪谁了?”梅清婉抿了一口茶水问。
“交通所副所长赵冠廷。”叶风淡淡道。
梅清婉差点呛到,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你惹谁不好,怎么惹上他了?”
她和赵冠廷都是彭城的公职人员,自然有很多机会见面,她一向对赵冠廷的印象不怎么好,仗着自己岳父是省城的领导就欺软怕硬,明明自己都有老婆了,还到处拈花惹草,甚至有一次还来招惹了她。
梅清婉是个直性子,当即拒绝了赵冠廷,还把他损了一顿,她毕竟是治安所的所长,赵冠廷倒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不过在那之后要是治安所和交通所有什么联合任务,赵冠廷总是从中作梗,给她脸色看,所以叶风惹上这个人,让她都有些头疼。
“就是看不惯他欺负人,上前理论了几句,他就怀恨在心,不过我已经找了田叔,有田叔施加压力,他明面上肯定不敢对我出手,不过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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