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霍恩慈的出现,股东大会并没有出现琼斯毫勒预料中的集体发难的场面,反而绝大部分股东都非常支持霍恩慈的各种决定。
整场会议下来,琼斯毫勒如坐针毡。
在霍恩慈出面主持大局后,之前的那些盟友全部倒戈,琼斯毫勒就成了唯一一个图谋不轨的外来者。
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还没等实施就胎死腹中,这种感觉让琼斯毫勒郁闷得差点吐血。
霍恩慈的种种决定都是在针对他之前疯狂收购股票的行为,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那他将会损失惨重。
会议上结束后,琼斯毫勒刚走出会议室就立刻给手下团队打电话,让其准备将持有霍氏集团的股票全部抛售。
就算这样,最后统计盈亏时,琼斯毫勒依旧亏损了十几个小目标,小股神的名号算是蒙上了污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否则一旦让霍恩慈将股权成功稀释完毕,那琼斯毫勒将会亏损得更多。
他手中的股份是由散股集合而成,其损失要比那些持有原始股的股东要大得多。
当天下午。
江生坐在书房办公桌前,满脸肉疼地看着电脑上霍氏集团依旧绿油油一片的几只股票,完全看不到回升的势头。
“先生,喝茶!”
换上一身白色性感旗袍的霍恩慈恭敬地将沏好的茶水送到江生面前。
“我找你回来,不是让你来伺候我的,这些事情下人会做。”
江生有些埋怨地指着电脑问道:“你不是说已经稳住霍氏集团内部局势了吗,为何这股票还不见涨?”
“先生不要着急,就算要让股票涨回来,也需要先将琼斯毫勒等人吃进去的股票都吐出来才行。”
霍恩慈自信一笑:“如果这个时候将股票价格提升上去,那琼斯毫勒只需要继续持有集团的股票,也能收益匪浅。”
“啊?你不是已经稀释股权了吗?”
江生茫然地看着霍恩慈:“只要让穷死好了手中的股票不值钱,那他就真的可以琼斯了!”
“稀释股权需要很长的周期,且对现有持股人非常不利。”
看到江生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霍恩慈耐着性子解释:“虽然董事会非常拥护我,但我也不能用他们的利益换取琼斯毫勒损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我宣布稀释股权只是逼迫琼斯毫勒将手中的股票全部抛出的障眼法,琼斯家族向来喜欢短线作战,一定不会赌我是否真的要稀释股权。”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我完全听不懂?”
江生纠结地揉了揉眉心:“既然不稀释了,那我的钱……”
“那笔钱将会用作收购眼下被股民和琼斯毫勒抛出的股票,等到股票价格回升时,再将其重新投入市场,如此不仅能让琼斯毫勒亏本,而且我们还能大赚一笔。”
看到江生依旧一脸茫然,霍恩慈笑着举例:“比如说霍氏集团的股票原本价值一百块,而眼下跌成了十块钱。”
“可琼斯毫勒并非在股票价值十块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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