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说来,你这只是一种在狱中养成的习惯。”
董卿儿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与女人交往呢?”
“毕竟你不需要被那啥,被你那啥的男人身上的东西,女人都有,他们没有的东西,女人也有,你说对不对?”
段牛被董卿儿绕蒙了,仔细想想,他绝对不接受被人别,那男人和女人在他面前好像也就没啥区别了。
“不对,不对!”
纠结许久后,段牛摇头:“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感觉完全不同。”
“对正常男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其屈辱的事情,我在狱里能够以这样的手段摧残那些不听话的家伙,进而获得成就感。”
“就比如之前欺负你的那个朴国昌,我以这样的方式教训他,绝对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要是换成一个享受这种事情纯玻璃,我还不稀罕动他呢。”
“所以我才说,你根本就不是纯粹的那啥。”
董卿儿越笑越开心,总结道:“你只是单纯的心理变态,这是病,得治。”
“正常女人被你那样对待,也会倍感屈辱,你有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教训女人?”
段牛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还真有过!”
当初得知江生被武林盟和牛家残害时,段牛等人杀到牛家,他就想过以这样的手段对付牛盼男。
那个时候明知道牛盼男是女人,段牛依旧干劲十足,只不过后来误会解除了而已。
“这就对了,你并非真的喜欢男人,不然和我最后一次时也不至于那么生猛。”
董卿儿起身拍了拍段牛的肩膀:“你还有得救。”
“董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段牛不解地看着董卿儿:“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老牛也还是喜欢不走寻常路,不可能娶你的。”
“那我要是让你偶尔不寻常的路呢?”
董卿儿满脸羞红地问道。
“啥意思?”
段牛彻底懵逼了。
“我要你对我负责。”
董卿儿深吸口气,坚定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你疯了!”
段牛连忙起身,避开董卿儿的手:“我那是情不得已,为了救你才……”
“我没说前面两次。”
董卿儿一本正经地看着段牛:“你前面是为了救我,我很感激,不会让你对此负责,可后面那次呢?”
段牛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后面那次,他纯粹是为了占便宜,还真就是理亏啊。
“怎么了?”
看到段牛憋得满脸通红不吭声,董卿儿质问道:“你一直说你是纯爷们,大丈夫,那就应该顶天立地,敢作敢当,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我老牛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会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
段牛坚定地回应,随即不解地看着董卿儿:“可是你明知道我有这些毛病,为什么还坚持让我负责啊?”
就算董卿儿说的有道理,可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孩,也没必要这么用心地开导和迎合段牛,难道是一睡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