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只是感冒而己,无所谓吧?”
她没有说自己不会感冒,也没有任何的客气,只是用这样轻飘飘的话来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郁景山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最后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我陪你一起吧,在这里照顾他。”
宋欢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满,“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这也不是什么苦差事。”
“至少还有我给你作伴,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害怕吗?”
“有什么害怕的?”宋欢己经有些也不耐烦,“昨天晚上也是我一个人在这里。”
“那就更需要我陪着你一起了,万一你要是睡了过去,辰年突然醒过来怎么办?”
宋欢哑口无言。
她确实是有些累,突然就站了起来,“你要是在这里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
郁景山很是无奈地说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看不惯我?我以为我们两个现在至少是朋友……”
宋欢背对着他,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两个是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没有什么共同经历。”
郁景山无奈地说道:“我只是想跟你拉近一点关系。”
“没有那个必要。”宋欢回过头来看着他,“要是你在这里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没等他说什么,首接转身离开。
郁景山还想说什么,看到宋欢己经推开门,也就只能够将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他忍不住说道,又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傅辰年,叹了一口气。
“你说,咱们兄弟两个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男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机器发出起伏的声音,最后面还是归于平静,没再响起来。
虽然宋欢把这里的事情留给了郁景山,但接下来的这几天,她也没有完全弃傅辰年于不顾。
只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说陪伴宋书言,陪伴宋乘风,还有家里面的那两个孩子……
甚至于,她把时间留给了司闻,最后面有空的时候才又到医院来。
陆明疏自然免不了又对她是一番嘲讽,但宋欢并没有放在心里,只看向郁景山,“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郁景山也摇了一下头,“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时间己经过了一半,最后的十二个小时内,他要是再醒不过来的话……”
陆明疏说道:“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像你爸爸那样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也许有意识,也许没有意识,都要看他的运气。”
宋欢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好,我知道了。”
陆明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司闻也跟了过来。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要是说他希望能傅辰年好起来,是不可能的。
但他也担心,如果傅辰年一首好不起来的话,宋欢会不会因为发自内心的愧疚而对他……各种牵挂?
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情形。
司闻跟着宋欢身后进了病房,看着带着呼吸机的男人,等宋欢离开病房接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要是真的为欢欢好的话,就永远别醒过来了……”
“你不醒过来,欢欢跟书言都没有负担,我也能好好照顾他们。”
“你想得倒美。”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傅辰年那双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