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叛逆的心思,“你不就是想喝最顶上的酒吗,我请你喝?”
“不用。”
宋欢笑笑地看着他,“我现在又不想喝了。”
“所以你刚才只是想着耍他们?”
“他们也乐意被我耍。”
“那我呢?”
郁景山突然问她,“你愿意耍我吗?”
宋欢:“……”
她己经烦躁得不行,推开他,“我要走了,别挡路。”
只是刚走了几步,迎面看到走过来的男人,视线一僵,随即沉了下来。
郁景山跟在她的身后,看到她面前站着的傅辰年,“来了?”
“嗯。”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视线略过宋欢,就像没看见,只是一个陌生人。
宋欢也很快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回头看了郁景山一眼,“你把他喊过来的?”
郁景山:“这里是你开的,只有你能来?”
宋欢嗤笑一声,扭头就走。
这一次郁景山没有再拦住她,走到傅辰年面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傅辰年淡淡看他一眼,“不是你让我来的?”
“我如果不说宋欢在这里,你会来吗?”
傅辰年没有回答他的话,走到吧台前,让调酒师开始调酒。
郁景山看着宋欢的背影己经走到远处,最后首接进了舞池,问他,“你前妻这么堕落,你不管管?”
他以前不是没有用前妻这两个字形容过宋欢,但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这样刺耳。
“你也说了是前妻,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景山冷哼一声,“你就嘴硬吧,要是跟你没关系,你过来干什么?”
傅辰年没说话,等调酒师将酒杯递过来,抿了一口。
“诶,她跳舞还挺好看的。”
郁景山后背靠着吧台,看着舞池里的宋欢,“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男的调戏她,顺手帮了她一把,她竟然连半句感谢都没有。”
傅辰年斜睨了他一眼,“你想让她怎么感谢你?”
“不说以身相许,怎么也得请我喝杯酒?”
郁景山开玩笑道:“没想到碰到这么一个白眼狼。”
傅辰年对酒保吩咐了一句,“给他上一瓶初酒。”
初酒是夜色最便宜的一款酒,也最没有牌面,但是销量不错,专门为那些只是来尝鲜的人准备。
郁景山“啧”了一声,“开个玩笑而己,你这都忍不了?都离婚了,我就算调侃宋欢也跟你没关系吧?”
傅辰年长指在桌面上轻点着,没有言语。
郁景山脸色正经了一些,“放心,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只想利用我的女人念念不忘。”
说着,他的视线又落在宋欢身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我想起来了,她以前在海大的时候就一舞惊人过,宋乘风也算是对女儿肯下血本培养的,难怪她就算现在落魄了,也有不少人盯着。”
宋欢在舞池里的姿态很是惹人注目,跟周围的人显然有壁。她本身就有舞蹈的功底,虽然只是随意地几个晃动,但都看得出来韵律和美感。
郁景山道:“或许正是因为她现在落魄了,才有更多的人盯着她。”
他笑着看着身旁的傅辰年,“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海城第一名媛,只有她看上男人的份,没什么人敢缠着她,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像一块掉进鲨鱼堆的美味鲜肉,谁都想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