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噼里啪啦”一顿警棍,打得姓余的在审讯室里面抱头鼠窜。
期间有好几次他想要夺门而逃,但是由于门之前被他反锁了,所以打开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这个过程中,我的棍子已经雨点般落下,所以他不得不放弃夺门而逃的想法,只能围着审讯桌子一个劲的逃窜。
而凄厉的惨叫声,也在审讯室里面持续传来。
我估摸着此时外面的人可能还在想他们长官今天怎么这么大脾气,把人教训成这样了?
一顿暴打下来,姓余的直接鼻青脸肿,脑袋上都起了好几个大包了。
这时候他也被打怕了,只能抱着脑袋一个劲的求饶。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快停手,求求你了,别打了......”
“哦?你错了吗?那你错哪儿了?”
我一屁股坐在审讯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姓余的。
他这会儿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嚣张的姿态,整个人看上去唯唯诺诺,一副很怂的样子道:“我......我应该问清楚来龙去脉的,不应该盲目的把你抓回来,还有,更不应该以执法人员的身份,去做违法的事情。”
“比如呢?”
我挑了挑眉毛。
“比如......比如我打算对你动用私刑......”
姓余的说着都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这哪里是他对我动用私刑?分明是被我暴揍好吗?
“还有呢?”
我继续问他。
“还有?我......我不知道啊?好像没了吧?”
姓余的仔细想了想,居然露出一脸懵的表情。
“去你妈的。”
我反手就是一警棍朝着他脑袋上面抡了过去,抽得姓余的又是一阵惨叫哀嚎,那样子,看着还挺可怜的。
但说实在的我,我可一点儿都不会可怜他,更不可能因为他现在看上去可怜,就对他心慈手软。
试想一下,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也没有过人的本事,那这会儿缩在角落里被打的惨叫连连的可就是我了。
而且我敢肯定,姓余的这种人才不可能同情被打的人,也不知道他仗着自己身上的权力,欺负过多少老百姓,又包庇过多少流氓混子。
这种人,就算打死他,我都觉得不为过。
“你再仔细想想,为什么仅凭陈皮那流氓小混混的一面之词,就把我抓到了这里来?而且根本都不听我们解释,你平日里都是这么执法的吗?”
我脸色阴沉的看着姓余的,再次质问起他来。
“这......这确实是我的疏忽,我不称职,等下出去我就让人把陈皮他们那几个小混混抓起来,然后好好审问他们。”
“但是你这棍子能不能还给我?打警察毕竟是犯法的咯,你知道的。”
姓余的说着面前挤出一丝微笑。
这摆明了就是好看不吃眼前亏,暂且服软的表现。等下他出去以后,我估摸着他弄死我的心都有了,还能真的去审问陈皮他们?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实交代,那个叫耗子的死胖子,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来历,所以你才向着陈皮他们那伙人?”
我用手里的警棍指着姓余的,继续问他。
“没......没有啊?”
姓余的赶紧摇了摇头道:“他们就是当地的一群流氓小混混来着,经常到处惹事儿,是局子里的常客,所以时间久了,也就都认识了。”
“我要听实话。”
我脸色一沉,直接将手里的警棍戳进了姓余的嘴里。
他顿时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眼睛也睁得很大。
“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这根棍子直接插进你喉咙里。”
我说着将警棍又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我说,我说,耗子那家伙是副所长的侄子,还有陈皮他们那几个小混混,其实多少都有点儿背景,所以我们平日里看到他们闹事儿,也就是口头警告两句。”
“至于今天把你和你女朋友抓来,主要是因为你女朋友戳瞎了耗子的一只眼睛,这要是不抓了你俩,我们没办法交代啊?”
姓余的说着摊了摊双手,一副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合计着你们穿上这身制服,领着这份俸禄,就是为了给领导交代是吧?那谁又给老百姓交代?”Μ.
我说着忍不住又敲了姓余的脑袋一下,随即指了指外面道:“去,把你们副所长也叫来吧,这事儿我今天一次性给你们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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