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竹熟练点头,“殿下放心吧,白竹晓得。”
另一边,叶子行为季淮聿准备好夜行衣,忍不住念念叨叨,“主子,我说你要去北漓做什么不和静和公主说一声?
你们现在不是合作关系吗?这万一去北漓的过程中,静和公主想起你怎么办?
到时候发现你人不在,这不久露馅了?”
“到时候就说我感了风寒,无法见人,再问就说我去了醉春楼。”
“您确定静和公主听了不会大肆你?”
叶子行抽了抽嘴。
季淮聿淡定开口,“北漓是必去的,九尾就在北漓,能找到九尾,就能为父亲作证,但这些事情,在没有定论之前,不能和任何人说。”
叶子行叹了一口气,“您说的这些属下也知道,属下只是觉得,咱们办事的时候,也尽量得保住自己小命才是。”
那静和公主看着是个女人,这生气起来可能拧断好几个人的脑袋。
传言可不是说说的!
“你先紧着自己的皮比较好!”季淮聿扫了一眼叶子行。
叶子行瞬间闭嘴不说话了。
......
“官爷!官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夫人!夫人我家孩子快不行了,求求您赏我一个包子吧。”
“小偷!抓小偷!那人偷我饼子!!!”
去北漓的路上,慕酒笙听到了大大小小的声音,不少都是因为灾情饥饿难耐的平民,而这里还是北漓灾情最轻的地方。
“殿下,那好像有人在闹事。”白竹指着南面的地方,那里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着好像在砸门。
“好像是北漓县令住的地方。”
“北漓县令?陈永安?”
这个陈永安慕酒笙还是有点印象的,人比较低调,平时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就在北漓做了一个小小县令,也没有什么晋升的想法。
“去看看。”慕酒笙道。
她来这里也是想要看看北漓目前是什么情况,倘若情况不好,可能需要让慕予川加派人手,上官尧她是不相信的。
慕酒笙和白竹刚走近一点,就听见有人一边踹门一边道,“开门!凭什么不开门!你们里面分明有粮食,为什么不拿出来!拿出来!!!”
“快拿出来!!!”
“把粮食交出来!!!”
……
“走后门吧。”慕酒笙有些头大,现在这个情况,从正门走是不可能了。
她和白竹一起从后门进了县令的院子。
一股荒凉扑面而来。
眼前这场景,慕酒笙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一个县令的院子。
“陈县令?”
慕酒笙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男人,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男人愣了愣,随后看过去。
“您是……”
陈永安一生拘在北漓,并未近距离看见过慕酒笙,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认出来。
“这是静和公主。”白竹解释道。
陈永安神色惶恐的跪下,“臣失礼了,还请公主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