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保持安宁平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是丁十七觉得自己能做到,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也许是他的性格使然,沉默寡言是他的性格特点之一,在山神庙的那半年多除了和附近村子里的人用兽皮换些东西的时候说几句话之外,他几乎就没说过话,周围也没有人能和他聊天,来到这血练崖之后,齐教头不准弟子之间说话交流,开始弟子们都很难适应,但是他很适应,甚至根本就没有适应的过程,这也导致他和人交流有些问题,和杨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是杨先生说他听,偶尔他问些修炼上事的时候话语也是很简短,开始杨先生以为他和其他弟子一样是被齐教头的规定束缚,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就告诉他在这件屋里可以放松些,也曾经有意的引导他多说话,可惜没成功才知道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最后杨先生只能笑笑作罢。至于情绪上的波动只有有限的几次,被二爷带走时的惶恐、刚上崖时看到两个男童被虐打致死的愤怒,见红仪式中被迫杀人时的无奈与迷惘,齐教头对他起杀意时的恐惧这几次事情对他的冲击都很大,但是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将这些情绪很快搬走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去了,他的内心又回到那种平静或者说是木然的状态中,这大概是他性格的另一个特点。
又是半年,“哐当”单刀落地,这次不是丁十七的而是护卫的刀掉在了地上,这是一年来的第一次丁十七击败护卫,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个结果吸引了,齐教头在对练开始还是站在远处,随着打斗的进行他慢慢的踱步过来,看到护卫落败,脸上露出喜色“好、好、没想到你的进境如此之快,你先回去吧”齐教头对那名护卫吩咐一句,随后继续对丁十七说道“在这座血练崖上你是第一个以弟子的身份击败护卫的人,不错,看来轻功和飞刀的修炼也要因为你提前了”正说着绞盘声响起,稍倾最近没太露面的二爷上了训练崖,
“呵呵、齐兄面露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吗?说给兄弟听听”二爷笑着走向齐教头
“天天在这崖上训练弟子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有恐怕也瞒不过你柳二的耳目,倒是你许久不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上来”
“今天我来是庄主吩咐的,有些事要和齐兄商量”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屋里说话吧,都看什么、继续修炼,不许偷懒”说着又向周围的弟子们吼了一句,看到弟子们迅速回归原位开始各自的修炼才和二爷向自己的房舍走去。
“说吧、庄主让你和我商量什么事?”齐教头给二爷倒了一杯茶后问道
“庄主让我告诉齐兄,这批弟子的训练要提前一年结束”
“什么?提前一年?那就是还剩一年的训练时间了,胡闹!”齐教头先是愕然随后暴怒“你们以为这些弟子个个都是练武奇才吗?在今后的一年时间里能完成轻功和飞刀的修炼?”
“齐兄莫急,且听我说”
“你说?你说什么,当初是庄主亲自定下的十年训练一批弟子的计划,我的训练安排也是按照这个时间定的,这岂是能说改就改的,你们难道不明白…等等,庄主是心思缜密之人不会出此昏招,难道庄主谋划之事有了变化了”
二爷没有急于回答齐教头的问话,稳稳当当的喝了口茶,随后冲着齐教头笑着点点头。齐教头皱着的眉头松开了,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别卖关子,说说看”
“我先告诉齐兄一件事,庄主突破到地阶了”二爷轻声的说道
“真的、庄主晋阶了,哈哈哈、太好了,总算等到这一天了”齐教头兴奋异常,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随后慢慢冷静下来,重新坐在二爷对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传到崖上”
“庄主是一个月前晋阶成功的,目前此事也只有我们三兄弟和你知道,庄主吩咐不能外传,还有我直到今天才告诉齐兄并非是庄主不相信齐兄,而是我们三兄弟在庄主晋阶后一直在外与二长老的人接触,昨日才刚刚回来,庄主要稳定境界无法与齐兄见面,所以才拖到今天告诉齐兄,希望齐兄勿怪啊”二爷的话驱散了齐教头心中的一点不舒服。
“无妨、庄主谨慎是应该的”齐教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批弟子上崖之时,庄主吩咐加大秘药的药量,那时我还以为是想要增加弟子中的武者数量,现在看来不止如此啊,庄主似乎早就预料到这批弟子的训练可能会提前结束”
“那时庄主已经是人阶巅峰,据庄主自己推测突破到地阶要八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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