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他唯一的女儿被掩埋的惨状。
面对这样的场景,徐有荣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得意洋洋。
他痛恨自己的前妻和女儿,认为正是因为前妻鲁美娟瞧不起自己,才会选择与他离婚,并带走了女儿。
对于她们母女所遭受的凄惨命运,徐有荣不仅不觉得怜悯,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感。
可是,当他回到监仓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原本那一拨殴打他的人已经离开,但紧接着又迎来了一批新的囚犯。
这些新来者手段更为残忍,对徐有荣的施暴程度远胜于从前。
徐有荣这一次被抬进医务室的时候,已经处于生死边缘、命悬一线的状态了。
他满脸淤青肿胀得吓人,身上也到处都是伤口和血迹斑斑,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此刻的徐有荣内心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深知如果继续咬紧牙关拒不招供,恐怕就再也无法从这座监狱里走出去了!
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下,徐有荣向医护人员说出了那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我……我要招供,请立刻通知警察过来!”说完便昏迷过去。
得知徐有荣终于松口表示愿意对先前的口供翻供并配合调查之后,一直负责追踪此案的安因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带领手下迅速赶到了监狱。
他们都期待着能从徐有荣口中得到关键线索或证据,从而一举破获这起备受领导关注且扑朔迷离的案件。
次日清晨,豆飞接到了江商秋打来的电话,他迅速接起,与对方交谈片刻后,挂断电话并立即找了黄锐和刘汁。
此刻的豆飞嘴里嚼着一根辣条,若有所思地说道:“老板刚才来电告知,监狱那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如今,那对母女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说完,他继续大口咀嚼着手中的辣条。
一旁的黄锐也嘴里含着一包五毛钱的辣条,含糊不清地追问:“那要如何处置呢?老板是否有具体指示?”
豆飞被辣条的辛辣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猛地灌下一口矿泉水,用力漱口,试图冲淡口腔中的灼热感。
待喉咙稍微舒适些,他才缓缓回答:“老板并未明确交代怎么处理,但听上去好像是他上面的人要求不得闹出人命。这样一来,这事可就有些棘手了。”
听到这里,黄锐面露不满之色,抱怨道:“那对母女可是亲眼见到过我们的长相,如果轻易将她们放走,一旦她们去报警,我们不就完蛋了吗?”
此时的刘汁正专注地享用着一块小鸡排零食,对于眼前的讨论似乎并不在意,全程保持沉默,未发表任何意见。
而另一边,鲁美娟依然沉睡未醒,然而徐敏却早已醒来。
由于车门并未关闭,豆飞等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每个字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徐敏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脚步轻盈得仿佛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她径直走到车头旁正在交谈的豆飞等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