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噩梦般的困境。不知从何时起,数十家公司纷纷对其展开攻势,令腾家人措手不及。
面对如此猛烈的打压,腾家艰难地支撑着,但终究还是无力回天。无奈之下,他们四处寻求援助,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那些曾经满口答应帮忙的人们,一旦得知这一切竟是由蓝家幕后操纵,便立刻态度大变,与腾家断绝往来,生怕自己也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就这样,腾家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身心俱疲的腾灿讯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族老宅。此刻的他满脸倦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与活力。
腾灿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男子,数月前幸运地获得了宋家的资金支持,满怀着让自家集团重振昔日辉煌的憧憬。
但短短数月间,商海波涛汹涌,历经无数风雨挫折之后,他早已失去往日的豪情壮志。
如今的腾灿讯显得无比落寞,迟疑许久才缓缓敲响父亲的房门。
他的父亲名叫腾思听,二十年前曾是杭海市赫赫有名之人。
那时,由腾思听执掌的腾家,在杭海虽称不上顶尖豪门,但也绝对能列入中游之列。
相比之下,现今可谓天壤之别。自将集团交予腾灿讯管理以来,家族运势便急转直下。
屋内传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进来吧!”腾灿讯轻轻推开房门,步入其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一位白发如雪、面容憔悴的老者——正是他的父亲腾思听。
此刻的腾思听病魔缠身、气若游丝,床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械,而那瘦弱不堪的身躯上更是插满了粗细不一的管子。
腾灿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然后双腿一弯,缓缓地跪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腾思听惊愕不已,他满脸焦急与疑惑,声音因情绪激动而颤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伴随着腾思听急促的话音,床边的所有设备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各种警示灯也开始闪烁不停,仿佛在向他们发出严重的警告。
很显然,腾思听的身体状况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腾灿讯低着头,满心愧疚地说道:“父亲,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恐怕咱们的集团就要毁在我手中了……”话还没说完,他便已潸然泪下。
“什么?!”腾思听闻言脸色剧变,激动得试图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然而就在这时,那些原本就警报大作的仪器发出更为刺耳的响声,声音之大令人心悸。
腾灿讯急忙伸手扶住父亲,生怕他会因为过度激动而影响病情。
随后流露出绝望的神情,继续低垂着头喃喃自语:“都是我不好,我得罪了临海市的蓝家,如今集团遭到了数十家公司的联合打压。那些曾经与我们合作无间的商业伙伴们,现在都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避开我们……”
听到了蓝家这两个字,似乎唤醒了腾思听沉封多年的记忆。
随后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看着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