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站在一起,因为我们都觉得自己主要是靠家里的男人或者父辈才获得尊重,我们不能滥用这种尊重,赛琳娜还好一些,终究也是一方宗主,可我根本没有政治远见,完全不合适随便发言,所以每次大肥、谭觉他们在开头象征性地邀请我发言,我都礼貌地含糊过去。等见到那个刺客,大肥和谭觉都露出了浓郁的杀气,甚至超过了一旁的文瑞森先生、霍兰星顿先生和毕修莱先生。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犯人,他个子中等偏矮但很粗壮,外貌略微丑陋,双眼眯缝在一起,额头有一条竖着的大皱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肥见他那个表情,顿时冷笑起来,笑得我们都感觉到发冷。他简洁明快地说:‘我就不废话了。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一定要问明白的,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让你死。给你一分钟时间。’他招招手,身后便飘来一些金属条块,在他面前慢慢落地。这个时候不光是我们,连文瑞森先生也吃了一惊,大家都没想到大肥在这一年时间内除了性情变化、工作努力之外,操控金属的技艺也大有长进,可以说,单单刚才这一手并不比文瑞森先生差了。
“但一分钟后,那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大肥言出必践,在其手铐脚铐上接通了很强的电流,当即烧得那人凄厉地惨叫起来,部分皮肤开始发黑并冒出带有焦臭的气体。这电流无论怎么加大,这人都死扛着不说,他唯一扛不住的只有尖叫,这是疼痛产生的本能,并非意念能控制得住。随后大肥就将金属条块分成数千根尖刺针,在那人身上不断地扎着,并且来回旋转加力,那人疼得屎尿并流,满屋子的臭气,但就是不开口。谭觉也被大肥如此残酷的手段震了一下,可眼见着没效果,不由得嘲讽地微笑起来。大肥并不介意,他只是邀请大家来观摩,只顾自做自的,做完这一切后,他郑重地说:‘他看来不会说了。我就这三招,用了两招了。’谭觉笑道:‘那第三招是什么?’大肥说:‘还是前两招加起来,但是强度不是刚才那种了。’他对博鲁曼挥挥手,简单明了地命令道:‘弄死吧,完事后拍张照片给媒体,之后扔到宇宙里。’“那人脸上一阵抽搐,虽然没有任何交待的意思,却开了口:‘要杀便杀。’谭觉却笑起来,说:‘行了,三弟,我能看得出你真会杀了他,但既然迟早是要杀他,何不让哥哥我也来试试?’大肥向后退了一步,说:‘你请便。’谭觉走上前,森然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硬气的人,我很佩服。但不怕折磨不怕死的人,不一定真的就无所畏惧。你尝试过被慢慢消化掉的感觉么?’那人愕然的同时,谭觉示意手下,他们用巨型植物枝条拖来一个大箱子,其中一半是水,一半是土壤。
“谭觉命人将那人弄到箱子里,一半身体浸没在水中,另一半则在泥土上。就在箱子关闭的同时,联通半边水箱的管道汩汩地激烈响起来,顿时一条怪模怪样如同鮟鱇一般丑陋的肉瘤怪鱼落入水箱,一口咬住那人的两条腿,这怪鱼没有牙齿,嘴巴如同老太太干瘪的嘴唇,正在慢慢地吸吮着,但造成的恐怖疼痛显而易见,那人惨叫连连,眼神中带有恶心至极的成分。可他还没来得及表达,双手就被拉伸出去,原来他身后的土壤里迅速长出一只奇形怪状的大花来,只用十几秒钟就成了形,并且一下子黏住了他的双手,一个劲儿地向里面吸收。我看到这里,连忙回过头不敢再看,赛琳娜比我胆子大一些,也是面色惨然。
“接着谭觉解释说:‘这种花和这种鱼都是珍稀品种,花瓣和鱼都带有剧毒,并且是肉食性的,奇特之处在于它们不同于一般有牙齿的食人花或者食人鱼,而是用带有剧毒的粘液不断腐蚀猎物,猎物除了承担恶心至极的吸吮效果,还要忍受剧毒的作用。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是先被花吸收掉成为花粉,还是先被鱼吸收掉成为鱼食。’大肥很少见地赞赏道:‘很好,这方面我不如你,各位领导,大家可以下注了,看看谭先生说的两种可能哪种会实现。’那人真的流露出极大的恐惧,怒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敢如此折磨我,我那边的人知道了,一定会将你们全部消灭掉!’塔格特笑道:‘这家伙在说梦话吧?’都没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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