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天杀的恶人啊……”
好在周围都是凄厉入骨的嚎哭长泣,所以没有多少别家人有精力和好奇心看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应龙转身对阮世聪说:“既然你当时也在场,我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佟立摇头说:“对不起,这些事我们再也不想提了。现在大家都很悲痛,我不希望……”
南应龙的瞳仁缩了缩,流溢出恐怖的神采:“你先听我说——我比你们可悲痛多了。我也知道她是被人杀害的。”
“你不要再说了!”阮世聪怒喝道。
南应龙陡然一把揪住阮世聪的衣领,阮世聪顿时觉得喉咙被一股巨力卡住,转瞬间晕厥过去,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反抗。南应龙不顾其他人的呼喊,冲出门去拦下一辆出租车,将阮世聪像小鸡一样轻易扔了进去。
阮世聪再次醒来时伴随着一阵刺骨的恶寒,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硬木椅子上,四周都是颓废败落的景象:废弃生锈的铁管钢筋,不断掉皮漏水的墙壁,昏暗可怖的灯光。南应龙正端坐在屋子中央的一张大桌子上面,桌子上摆着茶壶、瓷杯、瓜子和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南应龙启开一瓶百事可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醒过来。
“这里是哪儿?你想干什么?”阮世聪狂喊起来。
“这是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两家企业一直谈不拢,就这么搁置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大声喊吧,这附近除了我们没有人。”
南应龙灌了一口饮料,问:“佟立曾经说过‘你当时干什么去了’,是什么意思?”
“****,疯子!你放开我!”阮世聪这才清醒过来,拼命挣扎。
“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滚你妈……”
南应龙没等他说完,忽然站起身拉起他的一条胳膊,“呼啦”一扯,阮世聪一米八一的汉子竟然哭出声来,惨叫连连,脱臼的剧痛像用刀子在骨头上摩擦。
南应龙说:“你是佟多的丈夫,所以我敬重你,尽可能地让你保持尊严。你说出来的话,我就帮你接上。你还不说,我就拉脱你另一条手臂,然后是你的腿。这是我自己的手法,别人治不好。等到两个小时以上没有接好,你就可能会失去知觉。再拖久了,就会瘫痪。”
“我……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别……”
“我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南应龙松开他的另一只手,递给他一根烟,“我有义务提前警告一下你,别再一次试探我的底线。松开你这只手,你无论用它来干什么,也改变不了现状。你要是袭击我,我只能对不起佟多了。这不是我该来的城市,我不能冒着生命危险容忍你。”
阮世聪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说:“我……我和她是在烟州师范学院认识的……按说咱们也是校友,可……可我不认识你啊……”
南应龙摇摇头:“我是个大众相,放进人群里就见不着了。你还记得当初学校举办各色社团来丰富校园文化吗?当初佟多参加了法律社团,我想大概你也在里面吧。说来惭愧,我有些不务正业,没参加与我所修的机械专业相关的社团,而是参加科幻爱好者协会,因为我太喜欢科幻了。”说到这里他的表情从铁铸般冷酷渐渐变得有人情味了。
阮世聪愕然:“你是……?我确实听说过那个科幻社团,可我听说就只有一个人参加啊,连社长都是他自己个儿……主要就是研究什么地外文明、智能机器人、虫洞什么的老掉牙的……啊对不起,我不是说瞧不上,我是说,这些神秘现象,被人们说得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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