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猫头鹰一样如同哭泣的怪笑声。她经过苏远宾并对他视而不见,只听到乐子惊叫一声,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撞下了桥,而在那女人接触他之前,乐子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任何异样。
武林军冲着奶头狂喊:“快退回来!”奶头不信邪,也没保存什么幼年时期的幻想,只不过不管多么荒诞的怪事,只要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他就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固执地不去接受和相信。他敏捷地做出反应,掉头就跑,而那女人似乎情理之中地以更快速度追上了他,笑声更大了,而她的手却将嘴巴捂得更紧,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脸腮,随即又一推,奶头像是命中注定一样,虽然反抗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摆脱既定的命运,跟着坠下桥区,两个人一前一后不到五秒钟,都变成了尸体,血液染红了地面。
那女人做完这些,掉过头向下望去。武林军惊恐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等他再度抬头,那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只见到苏远宾失魂落魄地瘫倒在桥上。
苗放在小区外面等得不耐烦,想摁摁喇叭却又忍住了。武林军猛然把脸贴在车窗上,吓得他尖叫起来,随后怒斥道:“你他妈觅死吗?人呢?”
武林军以最快速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急促地催道:“开车!快开车!”
苗放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什么开车?人在哪儿呢?”
“人没抓着,跑了!”武林军心烦意乱地应付道。
“那奶头呢?乐子呢?不管他俩了?”
“不管了!都死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苗放火了,要回过头来给武林军一耳光,武林军却一反常态地一脚踹在他肩头,然后极快地划出刀子抵在苗放的脖子上,红着眼珠子吼道:“闭嘴!再说就杀了你!开你妈的逼车!”
苗放给镇住了,吞了口哈喇子,颤声说:“小军兄弟,你太激动了……别……放下刀子,咱们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己兄弟……哥平时对你严厉了点,你可能是误会哥的用意了,哥是希望你……茁壮成长……”
武林军把刀子转向苗放的后脑勺:“那就开车。苗哥,我是为你好,咱们俩这是在逃命!要不然就得全死在这儿!”
苗放略微镇定些,发动了车子,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你……你到底怎么啦?咱们的枪处理了吗?”
武林军叹了口气,浑身酸软:“处理个鸡子!我们本来正在追……可……可奶头和乐子不听我劝,又上了楼……那个……那个东西就出来了,然后……就像杀孙树刚一样,把奶哥和乐子全都推下去了……”
苗放听得满头是汗:“你……你是不是又犯傻了?……啊不是,你别生气,我是说,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树刚是被人杀害了吗?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把咱们的人杀了?难道你这身功夫也对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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