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换病房了。”
“去了你之前的病房,才知道的。”宗政越岔开了话题,“头还疼吗?”
“伤口有些疼,不过医生说我的情况还不错,后天就能出院了。”涂好口红了她转过头,“好看吗?”
宗政越目光深沉盯着她的唇,喉结滚动,嗓音略沙哑低沉,“好看。”
颜色粉嫩水润,涂在唇上就跟水蜜桃似的,让人很有“食欲”。
敏感察觉到他眼神透着几分危险,沈长歌赶紧把头转回去,将口红给擦掉。
“你、你快去洗澡吧。”
“嗯。”
他颔首,朝浴室走去。
趁着他洗澡,沈长歌立刻爬上床睡觉。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之她觉得尽快睡着就对了。
越想睡着就越是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男人从浴室走出来的脚步声,沈长歌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
宗政越瞥了眼缩在被窝里装睡的沈长歌,看她睫毛轻轻颤动着,很是可爱,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长歌?”他轻喊了声。
“睡着了吗?”
沈长歌打算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宗政越轻轻掀开被子,躺了下来,将她抱入怀里。指腹轻柔摩挲她的耳朵,薄唇落在她的脸颊、额头、唇上。
沈长歌大气不敢喘一丝,紧张得快死了。
沉默片刻。
男人低声喃喃自语,“我好像记得长歌的书中,似乎有个情节是男主特地在女主沉睡时,对女主胡作非为的……”
“!!!”沈长歌吓得猛地睁开眼睛,“你……!”
“怎么醒了?”男人声音温和问。
她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禽、兽!”
竟然想趁着她睡着,对她那样这样、这样又那样的事!
“你骂我?”
“宗政越你竟然……骂你怎么了???禽兽!”
“那我要付诸实际行动,不能空得这骂名。”
沈长歌秒怂,“不!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唔?”
……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某个男人无情地把沈长歌给叫醒。
才睡两三个小时,睡眠不足的沈长歌满眼幽怨地看着他,趴在床上不愿起来,“宗政越,求你做个人吧。”
她后悔换病房了!
要是她不换病房,还住在那小小的单人病房,这个男人就不能得逞!
别人的陪床是字面上的陪床,到了他这里呢?变成了有实质行动的,简直可怕至极!
想起昨夜里的事她就……她就……
靠!这男人也太小肚鸡肠、爱记仇了。
“我更想和你做个人。”他道。
沈长歌,“……”
一大清早的开车,合适吗?啊?
看着他认真系领带的画面,她脑海中闪过一个词:衣冠禽兽。
披着羊皮的狼!
“你赶紧滚,一会儿我妈要来了。”
“嗯,一会儿你吃了早餐,再补个眠。咱妈要是问起,就说你昨晚失眠了。”
他连借口都帮她想好了。
说到这个,沈长歌咬牙切齿,“我失眠谁害的?”
宗政越看她一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