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大乱,真可恶!
呃??????貌似她的脚好像不对劲,怎么了?崴着了?
男人突然暴躁的再也工作不下去了;;;;;;到了医院,得知脚没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桑夏才放下心来。医生按摩以后,出来时,脚几乎就一点都不疼了。因为医生认识喻冰伦,也没有收费。
“喻教授,谢谢你了。”桑夏对喻冰伦说道。
“不用客气的桑桑,对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喻冰伦说。
“哦,我不回去,我奶奶生病了,就住在这家医院里,喻教授,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忙去,打扰你这么长时间了,不好意思呢。”桑夏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你奶奶生病了?”喻冰伦忙说,“我也看看她老人家。”
“不用了喻教授,”桑夏慌忙拒绝了,毕竟不算是很熟的人。
“没关系的,走,带路。”喻冰伦却不容她拒绝,拥着她走。
桑夏想再次拒绝,但是看着喻冰伦满脸真诚的样子,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桑桑,做我哥哥的佣人很辛苦。”走廊里,喻冰伦一边拥着她往前走,一边问。
“当然??????呃??????也不是啦,他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有点不近人情。”什么——人不错,不是一般的错;不近人情,不是一般的不近人情,简直是冷血绝情。
桑夏笑了笑,本来想说,他是个实打实的大坏蛋,你说辛苦不辛苦?可是,又害怕喻爷爷知道会骂渣男,便改了口。
“我哥外表上看起来很冷,其实内心还是很不错的,很痴情的一个男人。”
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为了一个抛弃他的女人,坚持了五年不变心?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男人,说的就是喻冰魄。
——还有他,不是吗?
“那个什么小同大同的,是喻先生什么人啊?”桑夏听见喻冰伦说自己的哥哥痴情,忽然想起男人曾经梦魇般的醉语,便问他。
见他凝眉看着她,她忙解释说,“哦,就是喻先生会经常喝醉酒,然后便会说醉话,喊什么小同小同的,我想,那个名字应该是个女生,是他喜欢的女人吗?”
“嗯,那个女生叫做宁晓彤,是哥哥唯一爱着的女人,在五年前,她为了自己的事业远赴意大利,和哥哥分了手,哥哥一直没有忘记她。”说起这些,喻冰伦忽然有些心酸。
他何尝又能忘记她呢?可是,她只当他是弟弟的,他还没有机会向她表白,哥哥和她已经好成一个人了。
当她和哥哥分手以后,他终于有机会了,追随她去了同一个国度时,她又忙于自己的演唱事业,根本无暇顾及感情,他就那么被她一直推拒在身体十米以外,始终无法和她亲近。
就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可悲不。
“哦,这样啊。”桑夏沉着脸哦了一声,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的难受,每次男人失控的亲近她,都是因为想念那个宁晓彤?他当她是那个心里深爱着的女人?
合着那么多次被男人揩油都是做了一个替身?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桑夏还是不肯欺骗自己,明知道男人心里没有她,却在男人吻她的时候,竟然会如此的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
桑夏,下次,要是再这样,你就死去!桑夏在心里狠狠的告诉自己。
“以后哥哥要是发脾气,你不理他就是了,其实哥哥心肠很好的,就是人比较冷而已。”知道是哥哥把她骂走了,喻冰伦安慰着她。
“嗯,知道啦!”桑夏笑着回答。她不是心肠狭窄的女生,这点事情,她不会放在心里纠结的,虽然渣男很讨厌——貌似,现在知道渣男心里还在爱着那个叫做晓彤的女人,就更加讨厌他了。
摸了摸嘴角,那个火热的吻似乎像是刚刚才烙印上去的一样,唇瓣依旧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的使劲揉了揉嘴唇,想要把某人的温热的痕迹擦拭去。
“怎么了?”喻冰伦看着她奇怪的动作,凝眉问她。
“哦??????没什么,呵呵,奶奶的病房到了。”掩饰着脸上的那抹不自然,桑夏指着眼前的一间房间对他说道。
紧接着,桑夏推开房门喊了声:“奶奶,我来了!”咦?奶奶呢?哪去了?
空荡荡的床上哪有奶奶的影子?
“奶奶??????奶奶???????!”桑夏心里出现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忽闪着乌黑的眸子看着喻冰伦,眸子里含着几乎一动就要滑落的泪滴。
——三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