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两条名贵西裤包裹着的笔直大长腿闲适而随意地岔开来,他斜靠在黑色的真皮椅背上,手中夹着一根粗长的古巴雪茄,慢慢地吐出了一口白色的烟雾。
想起刚刚在希尔顿总统套房里发生的一幕,无论是多么激情的画面,还是后来那个不知姓名的女人的惊恐的眼神都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什么痕迹,他只是冷然一晒。
女人,就是这样愚蠢,又虚伪!
这些蠢女人,除了让他纾解生理需要,没有任何一点点的作用。
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嘲弄的弧度——可不是吗?
一手捏着还在燃烧的雪茄,一手伸到了怀里拿出了一枚小巧精致的怀表:这是当年他的母亲慕容湮留给他的。
这个世上,唯一能让他觉得还有一个好女人的,大概也只有他的母亲了。
不过,每次拿起这枚沾着带有母亲血迹的怀表,他就会想起她从楼梯上翻滚下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的画面。
一丝红光又从他的眼底一掠而过,黝黑幽深的瞳眸瞬间变得充满了无比的仇恨!
他绝对不会原谅害死他母亲的凶手的!
他重新放回怀表,又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只有强烈的刺激才能短暂的麻痹他内心的仇恨,就像刚刚在总统套房里享用那个被当成礼物送过来的嫩模,也是一样,其实他根本不会在乎对方是哪个女人。
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菲薄性感的唇中吐出来,袅袅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就在这时,他听到前面的司机失控地脱口叫了一声:“我的天啊!”
白色烟雾没有散去,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追赶着一个不停弹跳的皮球跑了过来,直往车子这边撞!
司机死命地按车喇叭和踩刹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车头就要撞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恐怕是要血溅五步了。
然而,就在这时,路边上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身影硬是冲了出来,不要命一样地将那个被车喇叭声和笔直撞过来的车子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小男孩用力一拉,推了开来。
小男孩被推到路边,啪地一下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生死边缘,只是觉得莫名地害怕,哇地一声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了。
而车子虽然已经踩了刹车,但是惯性仍然往前撞到了那个推开小男孩的纤细身影上去。
虽然责任不在自己这边,而且慕容总裁也从来不会这么点小事皱一下眉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那个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然后被撞倒在地,他的心竟然像是被什么掐了一下一样,微微地拧紧了。
司机一停好车,赶紧下车过去察看女孩的伤势:“小姐,小姐,您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烈竟然是不由自知地也开了门,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