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时摊在盗洞里喘着粗气,胖子红着眼睛过来,说:“早就看出你是个讲义气的,今天你救了胖爷一命,以后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有什么事儿招呼一声,胖爷我绝不推辞!”
这话说的挺像套话,蒋时却知道胖子这么说,肯定也会这么做,只是他觉得挺受不起这话的。
反而觉得有些愧疚。
本来原著里胖子也是没事儿的,如果今天胖子真出事儿了,那他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他没那么大义,只是他也看不了因为他而让胖子出事儿,要不他得一辈子过不去,说到底还是挺自私的想法,但胖子这会儿这么真心实意的道谢。
这就像你偷了一老人家辛辛苦苦半辈子攒的几万块钱,完事儿突然觉得过意不去就把钱给还回去了,结果那老人又下跪又磕头的感谢你,那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啊。
“咱这也算是一块儿出生入死过了,说这个多见外啊!”蒋时勉强笑了笑,说:“不过你是真得减减肥了,你那一屁股差点儿给我拱下去!”
胖子一抹眼睛,大声道:“减!必须减,回去就减!”
胖子这会儿真是心有余悸,两边墙壁一合,肚子屁股都卡着,那生往上拱也拱不上去的感觉都让他想来把刀直接把屁股上的肉片下去。
这会儿再往下看,那两边的墙壁已经合成了一条细缝,蒋时也有些后怕,拍了拍胸口,好家伙,差点儿就搁到这儿了!
胖子从一边拿出医药包,把蒋时手腕上勒出的伤口处理了,然后又把东西递给吴协,说:“给我看看后背,怎么又疼又痒的!”
吴协还在对刚才墓道顶上的那行字耿耿于怀,心不在焉的往过一看,一下就睁大了眼睛,那后背被莲花箭划出的伤口上竟然长出了许多白毛,跟发霉了似的,吴协“嚯”了一声,“你这多久没洗澡了!怎么满身的霉点子!”
胖子听得迷糊,问:“什么霉点子?我刚从那洗衣机里出来,干净着呢!”
小哥伸手在胖子后背的伤口上一按,挤出一大团黑血,黑瞎子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是中毒了啊。”
蒋时“哎呀”了一声,说:“难道是那莲花箭头上有猫腻?”
小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蒋时看见小哥瞅他那一眼,心头咯噔一下子,立刻后退了半步,正好能被黑瞎子挡住。
心里有些犯嘀咕,是他惊讶的太不像了吗?
怎么觉得有种被小哥看透了的感觉呢!
“什么莲花箭头?怎么就这胖子中招了?”黑瞎子奇怪的问。
“阿宁那小娘们呗!”胖子一说起来就生气,“那娘们儿故意往机关上踩,这小哥躲在我身后,柿子他俩顶了把金刚伞,可不就剩胖爷我倒霉了么!”
胖子痒的受不了,抻着脖子往后看,一边伸手去想挠一挠,吴协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别动,碰了留疤就不好了。”
胖子哎呦了两声,“我的祖宗啊!留不留疤的你赶紧想个办法给我处理一下啊,我都要痒死了!”
“是得想办法,”蒋时对着胖子说,“痒这事儿跟疼还不一样,听说就有人受不了皮肤病的痒,直接自杀了!”
“他娘的我现在就想自杀!”胖子痒的嗷嗷叫,“你就不用听说了,直接能亲眼见到了!”
小哥看了眼黑瞎子,黑瞎子耸了耸肩,“别看我,在外面我能有办法,现在我就一双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我有办法!”吴协半天没说话,这时候突然叫了一声,几个人顿时都看过去。
吴协扳着胖子的头让他往前看,自己则是站到他背后,说:“我正好带了爽肤水,死马当活马医,先给你涂上,看看管不管用。”
小哥跟瞎子都是一愣,蒋时就是有点儿想笑,倒不是因为吴协,而是因为这两位倒斗界的大神愣的像个呆头鹅似的,他差点儿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你们城里人可真是娇贵,下个斗还带爽肤水,要我说你还不如带副扑克牌,被困住的时候还等锄会大地。”胖子嘟囔着,说:“赶紧着吧,再痒一会儿我就得下去见马克思——啊!!!”
吴协往胖子后背上吐了两口唾沫,带上手套就给涂开了,胖子还没说完,立刻就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躲,差点儿窜出去,被小哥一把拽回来。
蒋时看向小哥。
小哥脸上还带着笑意,说句酸一点儿的话,那一笑就像是冰山消融,给他多了点儿人气儿。
这回他没敢拍照,刚才那一眼看的他都是心有余悸,他还是不要去捋虎须了,虽然不小哥不能真说什么,但是被当做变态好像也不太好。
胖子大叫道:“这他娘的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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