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武家次女如今已经进宫,而且深得陛下宠爱,还被陛下封为才人!”
“什么?”秦轩失声道。“武家次女,她会……”原本想说武则天会篡位,又想到自己即使说出来,房玄龄也不会相信,故而秦轩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
房玄龄拿起书桌上的《周易》,随口而道:“恕老夫无礼,贤侄让老夫转呈陛下的折书,老夫因担心贤侄出言有误,故而曾偷偷打开查看了一番。不过,折书老夫已经转呈陛下。如今武家次女已经进宫,老夫也是担忧此事,才在家中苦读《周易》!”
秦轩顺着自己折书所写,出言道:“房相,武家次女虽然容貌上佳,有资格进宫服侍陛下,可是其命相与大唐社稷不和,陛下为何还要将其收入宫中?房相又为何不曾出言劝阻?”
房玄龄耷拉着脸,解释道:“贤侄,老夫之前也是看陛下勤于政事,误以为陛下一定不会受其影响。却不料,陛下如今已经被武才人迷得神魂颠倒,处理政事,都毫不上心!实乃老夫之过啊!”
秦轩深呼一口气,劝道:“房相,此事与你无关,不过,事关重大,小侄希望房相能随我一同进宫面圣!”
房玄龄稍微一想,便点头道:“好,为了大唐,老夫今日豁出命去,也要劝谏陛下!”
秦轩一招手,出言道:“不!房相今日无须多言,其余之事,便让小侄向陛下言明,毕竟占卜看相,小侄比房相更为了解!”其实,秦轩是认为李世民乃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像魏征那般铮臣,一次次顶撞,都毫发无伤。如今出现一个既能博得好名声,又很有可能获得李世民好感的事,当然不能拱手相让了。
而一旁的房玄龄还以为秦轩是在替自己考虑,心中暗赞道:“秦贤侄真是义薄云天啊,这等得罪陛下之事,竟然还在替我考虑……”看向秦轩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钦佩……
皇宫,御书房。太宗批阅了几本奏章,便觉得无趣。将奏折扔到书桌上,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下身子,准备前去武才人宫中歇息片刻。与此同时,门外便传来内侍太监冯志忠的声音。“陛下,房相和秦轩求见!”
闻听此言,太宗嘴角微微一弯,伸手示意道:“宣!”秦轩在杭州的所作所为,令太宗甚为高兴,本就想和秦轩好生聊聊,听听秦轩是如何查出盐税之事,如今秦轩自己进宫来,正合他意。
房玄龄和秦轩二人,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迈步随冯志忠徐徐而进。行至御桌前,齐齐跪地拜道:“臣房乔(秦轩)参见陛下!”
太宗一脸笑意,回到龙椅之上,坐定,伸手示意道:“两位爱卿,快快请起!”
秦轩和房玄龄二人起身之后,太宗便笑呵呵说道:“秦轩,今**来得正好,朕早就想听听一听,你查出杭州盐税的经过了!”
秦轩并没有接太宗的话碴儿,转而开口道:“陛下,臣今日前来,乃是有要事禀报!”
闻听此言,太宗微微不悦,心中暗道:“朕想听杭州之事的经过,你却给朕来个有要是禀报!”不过,太宗那一丝不悦,也是片刻便烟消云散,毕竟听秦轩的语气,还道是秦轩真有什么要事。“哦?你有何事?”
一旁的房玄龄见此,不由得蹙起眉头,撇过头,向秦轩一个劲的使眼色,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秦轩对房玄龄提醒的眼神,如若无视,郑重其事地说道:“陛下,臣斗胆问一句,臣离开京都,前往余杭,让房相代为上呈的折书,不知陛下可曾看过?”
太宗微微一怔,暗自思考半天,才冷哼道:“那本折书朕看过,你之言不过是一些无稽之谈,武才人端庄贤惠,又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影响大唐社稷?”
“陛下,岂不闻苏妲己、吕雉之流?”秦轩不卑不亢,脱口而道。
太宗却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秦轩,厉声喝道:“秦轩!难道朕是纣王那般昏君不成?难道朕还拿捏不住一个后宫才人?”
看见太宗横眉怒目,一旁的房玄龄也替秦轩捏了一把汗,稍作思考,便替秦轩解释道:“陛下,秦轩之言,并无此意!”
“哼,并无此意?秦轩,你且说来听听,你之本意是什么?”
看到太宗发怒,秦轩不心虚是假的,稳了稳心神,在心中一直在告诫自己:“李世民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一定不会和我计较……”良久,秦轩才出言道:“如陛下之言,臣也举得陛下乃是有道明君,但是……”说到此处,秦轩有意闭口不言,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太宗。
太宗此刻余怒未消,见秦轩停了下来,当即厉声而道:“但是什么?”
秦轩见李世民上钩了,当即颔首而道:“臣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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