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保安和他们的流氓凶神恶煞大步而来。保安队长挥舞着电棒就象抽向阶级敌人的皮鞭:“干什么干什么?”
“不去找老板,跑政府闹什么!”
“想造反啦?”
“闪开闪开都给我闪开!”
堵在政府大楼门口的农民多半是那种头发长胆子小的妇女,突兀听到保安队长这晴天霹雳般的狂叫,早已吓得心惊胆战,猛回头见了一大帮张牙舞爪的混子和工人,不禁花容失色,眼看着那没长眼睛的电棒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了。
“住手!”
肖子鑫大叫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比刘斌主任反应还及时,还牛逼。
“谁叫你们来的,你们是哪的?恩,谁带的头?你,还是你?还有你,你带的头?”
这些家伙本来是张老板叫来打农民的,没想到政府还不让,当一个瘦得象根柴火的流氓不怀好意地逼向一个长相妩媚的少女,凶凶地问是不是她带的头时,少女突然尖叫一声。
肖子鑫刚一制止那家伙,刘斌更是生气,上去指着那个流氓头喝道:“有你们什么事?滚,滚远点!”
“别给政府脸上抹黑!”肖子鑫斥责。
由于这帮流氓和建筑工地临时工的介入,反而坏事变成了好事。
换句话说,要不是这些家伙的到来,刘斌、肖子鑫他们这次还真的不太好办了,眼看阵地就守不住了。
然而,他们一来,流氓不怕百姓,却怕政府。
他们有时候帮倒忙,有时候比如说现在,他们倒是给信访办的人解了围。
要不然的话,农民们还不知怎么闹呢。
农民们是最实在的人,江河他们一看政府的人出面制止了他们,没让他们吃亏,也就不好意思再闹了,最终一场突发的危机迅速得到化解。
不久,为此事县政府特意给予了三个突出人物以表彰,其中之一就是肖子鑫。
……
进入十月,市政协第九届委员会议即将召开,各地委员们已经陆续到宾馆报到了。
肖子鑫心里暗暗高兴。
苏莹去报到前的晚上跟他说起这事的时候,显得有点意犹未尽,有点不太愿去,她说会议要求统一住宿,本市的也不许随便回家,她说这样一来就又得好几天不能和你在一起了,真想你!
又说,给她打电话,别忘了!
悬圃县到市里一百多里地,但是路好,上了当时附近刚刚建成的唯一的一级公路一般车有五十多分钟就到了,而苏莹的马自达有四十分钟就足够了,她希望每天散会回来,可惜会议要求挺严肃。
肖子鑫问总往她开会的地方打电话能行吗?影响好不好呀?苏莹撒起娇来:“叫你打你就打,费什么话。”
“好好好,我打还不行吗?”肖子鑫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这三四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真不明白四十岁的女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夜夜不空,不让人下来,一段时间以来,肖子鑫渐渐感到有些力不能支甚至有点厌倦了,虽然有苏莹给他买的那些“博大”、印度什么油之类速效的东东和补药,可感觉就是与先前大不相同,连他这样强壮的男人都难以招架,什么人能抗得了这个女“鬼”哟……
肖子鑫对男女之事还朦朦胧胧,似懂非懂的时候,记得母亲曾经跟他说过他出生时候的一些趣事,尤其是提到了那个接生婆的话,后来跟女朋友在一起时,让他常常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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