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学生,他无需多管,但眼前这位,还未成为武者,竟与一位初阶境界的武者缠斗至今,前途无量!
对于这样的人,应适当体谅,于是他说,\"没哭就没哭吧。\"
苏时见他如此,心中有些郁闷,不再多言,急问道:\"你是谁?\"
\"调查局的。\"
\"他们呢?\"
苏时瞥了眼那个被制服的妇人,又感到一阵恶心。
\"一群狂徒......\"
壮汉随口应答,并未详述原委。
此时,身后又来了几个人。
壮汉转头吩咐:\"带走他们!\"
妇人已被他一拳打晕,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仍有呼吸,估计还没死...
随后赶到的几个人立刻着手清理现场,苏时再次瞥了那位妇人一眼,轻轻侧过头,不愿再看下去这一幕。
他们忙碌之际,壮汉再次诚恳道歉:“真是非常抱歉,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还好……”
刚说完没事,苏时猛然感到手臂剧痛,略一感知,骨骼虽未断裂,却痛得难以忍受。
看见他吸气,壮汉连忙说:“去看看医师吧,所有费用我们会全包。”
苏时试着转动了一下手臂,没回应,反而问:“其他同学都还好吗?”
壮汉面色一沉,不是对苏时,而是对那些袭击者表示愤怒。
想了想,他轻声叹息:“有人受了伤。”
具体伤势如何,壮汉并未细说,但苏时隐约猜到了一些端倪。
接着他又说:“监察署已经开始严厉调查,同学们可以放心,王国会……”
“有几个武者参与了?”苏时突然打断他,问了一个问题。
“一个……就是刚才那个……”
中年壮汉几乎是问什么答什么,只要不触及秘密,都会告诉苏时。
毕竟,这次苏时遭袭,他是受害者,而且是一个与武者正面交锋的预备武者。
苏时嘴角抽动,天哪,只有一个武者,就被我碰上了!
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差?
苏时抱怨着,壮汉却感慨道:“还好,袭击的是你……”
苏时脸色暗了下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袭击我就对了?
可能察觉到这话有些不妥,壮汉又转了话题:“同学,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别留下后患。
这件事已经平息,后续处理完毕,我们会公开通报的。”
此时,苏时也起身,看了一眼被带走的妇人,微皱眉头:“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没有追究的意思,但好好的,我只是来考试,就遭到袭击,还差点丧命。
总得有个说法吧?”
“同学……”中年壮汉微皱眉头,毕竟苏时还不是真正的武者,过于强硬的话并不明智。
苏时打断了他,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们是监察署的人,权力大,实力强。
可我即将进入武大,我还有一个三品武者境界的大哥。
这件事,不至于简单归咎于疯狂的袭击吧?
我都看清楚了,那两人明显对我有所图谋,如果要动手,随便找个目标就行了。
但他们偏偏选中了我,这不奇怪吗?”
换作平时,苏时巴不得少些麻烦。
但他刚刚想明白了,不管妇人怎么说,那个男人肯定是早就盯上他了。
那么多学生,袭击谁不行,为何偏偏追着自己不放?
事情不明朗,苏时怎么可能心安理得。
一听到苏时还有个三品武者境界的大哥,壮汉的脸色顿时变了,略有迟疑地说:“你大哥……”
“南江武大王金洋,不是亲的,义兄。”
苏时再次亮出他的底牌,料想这家伙也不会去问老王,更何况最近老王的电话一直不通。
“王金洋……”
男子的脸色在魔法的光辉下变幻不定,沉思片刻,他提议:“如此,你随我去执法厅一趟,等事情明朗,我们再深入讨论。”
“没问题!”
苏时此时已顾不上时间的流逝。平白无故遭到暗算,竟还牵扯到魔法师的介入。若非那位妇人技艺不精,换做黄斌那样的高手,他早已丧命无疑!
苏时对其他无甚挂念,唯独珍视生命。
至少要弄清楚,袭击他的是何方神圣,为何要这么做,是否还会再次降临……
……
半个时辰后,瑞阳执法厅。
带他回来的男子称有要务处理,刚离开不久。苏时则被安置在了厅长的办公室里。
执法副厅长的办公室!
刚才那人,原来是瑞阳执法厅的副厅长,苏时心中略有所悟。
见苏时需要处理事务,他并未阻拦,只自顾自地在办公室内检查伤势。
尽管妇人修为尚浅,但她确实让苏时的上肢骨骼开始炼化。苏时虽经一番拳脚,虽已初步炼化骨骼未致断裂,但也伤得不轻。
他身上遍布青紫斑痕,尤其是双臂与右腿,整条手臂如墨染,右腿亦然。气血在他手臂间流淌,稍减了些许痛楚。
不久,一位年轻女子,大概是副厅长的助手,捧着茶水敲门进来,瞧见苏时双臂乌紫,立刻问道:“阁下,需不需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