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切记,力量越强,肩负的责任便越大!你们的付出换取了世间的安宁与国家的强大,同时也使自身拥有了超凡的地位,亲友族人也因此而受惠。世间万物并无白来的道理,若非大家共同付出,又何来如今的局面?这些道理不必我多言,我只是想提醒各位,万一不幸有所牺牲,国家定会对你们的家人予以妥善照顾!”
“张大师,能否换个吉利的说法?”人群中有人笑着打趣:“经您这般一说,我们的心态都有些不太稳了。这些道理我们心里都明白,并没有人强迫我们参加。如果我们不想获取更多的修炼资源,不想变得更强大,大可以选择不去参与嘛……”
又欲取大道之造化,却又不愿承受修行之苦,更妄图专享修炼界的特权,这般好事哪里寻?更何况有张清南前辈在此庇护,我们的安全自然无忧。
张清南淡然而笑,朗声道:“自当竭尽全力,定会引领诸位同门一同重返宗门!”
“如此便好。”王金洋立刻起身,边行边道,“吾先行一步回山筹备,不知此行需耗几何时日,唯愿尽早归返,以免耽误重大之事。”
“恩师,弟子也告辞了……”
众人陆续离去,张清南并未介怀,直至所有人都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才低语自语:“勿虑,我必带领尔等全体安然归来!”
……
南江武道大学发生的这一切,此刻的苏时却毫不知晓。
这段时间以来,苏时始终忙于武道考核的准备工作,诸多琐事未暇顾及。
午后时分,当王金洋一行踏上通往天南的路途之际。
苏时也在亲自送别张浩等人离校。
相较于王金洋那些胸有成竹的精英修士,那些武道考核失利的学生则显得尤为悲壮。
酒店门口,惋惜的抽泣之声未曾断绝。
张浩虽未落泪,面色却略显苍白,张楠眼眶早已泛红,紧紧抱住刘若琪,含泪鼓励道:“若琪师妹,你必定能在考核中脱颖而出!”
“杨建师兄,千万不可在此关键时刻掉链子,只要你其他几项表现出色,进入武道大学的机会必然在握!”张浩也为杨建送上诚挚的祝愿。
与苏时和吴志豪不同,二人气血旺盛,尤其是苏时,即便文科稍逊一筹,亦有道门学府愿意接纳。
但杨建和刘若琪的命运则更为微妙,除非他们在其余科目上有惊人的表现,否则想要踏入武大之门实属不易。
众人一一作别,被淘汰的考生登上了大巴,渐渐远离了武道考核的舞台。
对他们而言,武道考核已成为过去。
目睹这一幕,吴志豪心中五味杂陈,不禁感慨:“心中颇感苦涩,有时真是难以理解,为何要将此设定得如此严酷分明。
非得划清阶级界限,倘若不如此明显,大家又何须争破头皮往里挤呢……”
苏时闻此,默而不答,其中一些内情他也并不清楚。
……
“无知即福,此刻洒泪离去之人,或许正是另辟蹊径,走向另一种幸福人生的开始。
平凡度日,娶妻育儿,安康乐业,有何不好?
世人艳羡特权阶层,却不曾想,有时候我们这些修炼者同样对他们抱有嫉妒之心……”
同一时刻,在安平区最顶级的酒店套间内,骆厅长立于阳台边缘,发出一声深沉的感叹。
他的身后,金克明躬身侍立,不敢轻易搭腔。
骆厅长侧目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地道:“这次算是你侥幸,但也仅此一次!
凡夫俗子固然享福较少,付出也相对不多。
而我们,则不然,特别是我们这些朝廷武者,得到的越多,相应的责任与付出也更大!
来年,若是瑞阳武道教育环境不见显着改善,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另外……”
骆厅长略微停顿,又续言:“近段时间要多留意些,天南地域已有地动征兆,那里作为地底洞府的入口之一,地动已蔓延至地表之上,此事棘手得很。
某些不安分的家伙,偏爱在这种时候出来兴风作浪!
‘灭世’的谣言四起,屡禁不止!
如今看来,天南恐将面临一场不小的劫难,虽然南江地处偏远,但也必须严阵以待……”
灵阳星域的中枢之地,瑞阳城尽管拥有军部与监察署的守护,但教育司同样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一旦有邪祟之事波及普通凡人,扰乱了修行界的秩序,那所带来的后果并非我辈修士所能轻易担待!
金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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