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漂亮,他才不信凌天能够心心念念这么久!
凌天不语,沉默地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想到杏杏见到自己没死时那双杏眼绽放出的浓浓喜悦,还会软软地扑到他怀里哭诉这段时间对他的思念,只要一想到这些画面,他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脖子后新长出来的腺体发着热。
“杏杏......”
嘴里呢喃着心爱女人的名字,凌天敲响了涂杏的房间门。
“......”
漫长的寂静让他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刚好楼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租客,见楼下那个可怜人的房间前占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她犹豫着出声了:“你是来找涂杏的吧?”
凌天认得这人,她也是这个房子的租客,与他有几面之缘。
他慌忙点了点头:“请、请问,她去哪里了?”
难道认为他死后,伤心之下杏杏离开了这个地方?
令他更加痛苦的是,女邻居说的是:“节哀顺变,她大概是两个月前遭遇了一场凶杀案,现在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凌天如遭雷劈!
杏杏死了?
他护了这么久的人,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凌天怔怔捂住发痛的胸口,瘫软在了地上。
感知到他的痛苦,李老沉默下来。
女邻居见那个女孩的朋友这么伤心,想到那个女孩平时内向乖巧的样子,也叹了口气。
“她也是个苦命的姑娘!听说她是去给她哥哥收拾遗物才被杀人狂盯上的,我还记得他们俩兄妹俩,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没想到......”
世事无常。
他活过来了,他的杏杏却死了?
因为他而死的?
变态杀人狂?
那个徘徊在新乡路的无头女尸杀人犯?
凌天翻到那天的特大新闻,看到在屏幕上面侃侃而谈的夏莉,闪过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为什么死的不是夏莉而是他的杏杏?
想到小青梅是受了自己的牵连,凌天心痛到不能呼吸!
不行!他不相信涂杏就这么死了!他要去找夏莉核实那天的情况!
彼时在医院昏迷了一周的涂杏也终于在周跃生归队前夕苏醒过来。
叽叽喳喳的鸟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穿着病号服的女孩静静缩坐在飘窗前,伸出水嫩的素手轻轻抚摸着将金色阳光剪得稀碎的风铃花,动作充满怜爱。
当周跃生第二次进入病房来到她背后时,感知到脊背挨上的热源,她明显紧绷起来,就连爱抚花苞的手也停住了。
周跃生嫉妒被她温柔对待的风铃花,却不得不压下不合时宜的嫉妒:“小杏花,我就要走了,你真的不准备跟我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