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小脸,似乎很是不满许舟换岗位没支会她一声的行为。
许舟先去上了趟茅房,回来洗脸的间隙才回答这个问题。
道:“什么高升?听他们瞎说,我只是去皇城司做杂役了。”
“啥,杂役?”徐白露有些吃惊,上前两步,伸出一只肌肤雪白的手掌放在许舟额头上,感受一下温度:“也没发烧呀,怎么年纪轻轻脑袋就出了问题?”
许舟叹了一口气,打掉徐白露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杂役怎么了?你看不起人。”
徐白露盯着许舟的眼睛,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很机灵,很聪明的人,没想到你却如此蠢笨,好好地狱卒不干,去当什么杂役呀?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狱卒?
杂役?
二者选一,无论怎么看都应该选狱卒呀!
许舟没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有的选,傻嘚才当狱卒!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徐白露跟在许舟屁股后,像条甩不掉的跟屁虫一样,嘴巴更是喋喋不休,没有停下过。
久而久之,许舟无比烦躁,觉得徐白露实在是太粘人了,粘的他难受。
“对了,什么时候去捉你姐夫?”
“明日!”
徐白露爽快的答道。
这一日,快正午的时候,徐白露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说是回去办点正事,下午还来,许舟一听头都大了,赶紧亲自送这个大小姐出门,不管怎么样,正午这一两个时辰还是能得一段空闲时间的。
送走徐白露,许舟去了外面的酒肆。
正午酒肆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个闲汉趴在酒桌上,想来是一早就过来买醉。
身穿普通妇人衣裙的白鹞鹰站在柜台后,正在轻点抽屉里的铜钱,只见她唇角抿起,虽是极力压制内心惊喜,但一闪一闪的睫毛跳动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看的出来,她很满意今日一上午的战果。
许舟走进来,白鹞鹰头也没抬,就问:“客官要点什么?本店的玉堂春......”
熟练的让人心疼!
好好的江湖女剑客硬生生被逼成了卖酒的女掌柜!
“是我。”
许舟答道。
径直来到柜台前,瞄了一眼抽屉里的铜钱,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呦,不错嘛,小二钱呢。”
白鹞鹰有些慌张地重新关上抽屉。脸上神情又恢复到平常那种冰冰凉凉,不苟言笑。
“她走了?”
“走了,说下午还来。”许舟愁的直抓头发:“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也是这样吗?一来就待一整日?”
“不是,以往来,你不在家她就回去了。”白鹞鹰摇摇头,又开口说道:“姐夫,我觉得这位二小姐有点喜欢你。”
惊!
许舟身子往后咧咧,颇为吃惊:“饭随便吃,有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白鹞鹰脸上毫无变化,随手拿起抹布擦了擦柜台,道:“姐夫,听到这个消息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
“啥?”
“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
“打住......那是其他男人的梦想,我的梦想是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