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就锁在我那小渔船上,夜夜快活,不听话我就打她,那感觉真是欲罢不能。后来玩腻了,我就把那个傻娘们卖给了当地的龟公手里。那姿色换了足足三贯钱,你就知道有多美。”
“那再美能有你闺女美吗?”其中一人已经色欲冲头,流着一嘴哈喇子色眯眯的问道。
那人话音刚落。只见一把血红色大刀从他背后扎透,刀一抽,还来不及喊出声,瞬间便没了气息。新郎官正提着刀站在众人眼前,一脸怒色,眼睛已经充血变得通红。
其余几人见此突变,瞬间被吓得面无血色,心思全无,四散开来仓皇逃窜。谁也想不到好端端的新郎官怎么突然就拔刀杀人。
新郎官用刀尖指着老丈人,一字一顿问道:
“你说那女子叫什么?”
李老汉吓得酒早醒了,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口里还一边嚷嚷着不知道。他哪里记得那女子叫什么名。他只知道他将女人卖了换钱后便置了地,后面还娶了个媳妇,虽然婆娘死得早,但是父女两日子过的还算富足,这么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刀起刀落,老汉的人头顷刻间搬了家。
刚刚还热闹的院子里不到一炷香时间便空落落的,人早跑光了,报官的报官,逃命的逃命。
此时闺房里的新娘子还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正戴着红盖头等待她的如意郎君招呼完外面那票亲戚来掀开她的红盖头。
听到外面突然安静,没有了声响。是散席了吗,那他也该来了吧。一想到今夜他就是自己的夫君了,新娘子脸上就一阵羞红。
可是等了许久许久,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外面静悄悄的。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夫君呢?
新娘子有些疑惑,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了起身推开了房门。院子里一片狼藉,东西散落的七零八落,没有一个人。
此时她看到一个血糊糊的人头正从桌子上滚落,咕噜噜得在地上翻滚着,正好停在在脚边。
看到人头上熟悉的五官,正是自己得父亲。新娘子不可置信得瞪大双眼,随后看到远处一边还躺着他父亲的尸体,尸体上还插着一把大刀。
正是她夫君得佩刀。
新娘子瞬间瘫坐在地上,没有撕心裂肺得哭喊。一直以来夫君都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无所不能。所以她早已经习惯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喊夫君帮忙。
可唯独这件事不行。
除了父亲和夫君,世上唯二爱她的人都不见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喊什么,该喊谁。
新娘子绝望的看了眼父亲尸身上的那把刀。走过去将刀拔了出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就此了结了生命。
去报官的村民们跌跌撞撞一路连滚带爬得好不容易到了衙门,才发现衙门大门被一口大锁锁着,门口的堂鼓早已落了灰,杂草丛生。就连衙门里也空无一人。
此时大家才想起来,因为大侠的原因,衙门已经很久没人来了,自然也没衙役站岗,县老爷此时也不知道在哪里呼呼大睡呢。
只能等天亮了,众人就蹲坐在衙门门口,一直到天亮,没等到县老爷,甚至连一个来开门的衙役都没等来,只等来一个前来传信的稚童。
稚嫩的童声被嘈杂人群声完全吞没,根本没人听稚童在说什么。铺天盖地的埋怨声和叫骂声。急得稚童爬到门口的石狮子头顶上扯着嗓子大喊道:
“大侠自尽了。”
自尽了?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没过多会又变成了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月师父就是此时路过的黑水镇,穿过人群来到渡口看到了大侠的尸体。从旁边的村民口中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侠死后,衙门由于懈怠太久,根本组织不起来力量。又怕被之前大侠赶跑的地痞流氓帮派报复,索性先拎包跑路了。周围的邪祟也更是一日比一日猖獗,不出半年光景,黑水镇变成了今日的光景。当地村民有人说大侠是神仙下凡,新娘一家人坏事做绝触怒上天,现在大侠命丧九泉,上天震怒才降下天谴,妖孽横生。于是众筹想给大侠修个山神庙,又怕当地流氓看到报复,所以只能在黑水河对岸还要偏远处修了个简陋的山神庙,供着大侠的肉身,也是希望能求得大侠的原谅,庇护村民。
人死了还怎么庇护他人,终究是村民们拿来安慰自己的谎言。
难怪说是死了的山神庙。东三挠了挠头,不知道是不是被师父的情绪感染到了,竟也跟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造化弄人。
既然人都死了,那他们还把活人当祭品往山上送干什么?难道这帮村民已经疯了吗?
“恐怕这背后,有人要借题发挥了。”师父起身撸起袖子活动了下身子,挥挥手示意我和旺财跟上,向山下走去。
“走,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