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琼林宴上朕抱着年年出去,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瞎说。”
苏静言被萧翊这么一劝,也并没有这么生气了。
也是,年年一抱出去,眼神好的人一看就是萧翊轻生的。
那些传出此谣言之人也真的是糊涂。
宋安过来海棠宫之中复命道:“娘娘,臣已按照您的吩咐,将乱传谣言之人都捉拿归案,如何处置请娘娘令下。”
苏静言道:“革除她们一品命妇的爵位,坐牢一年。”
萧翊道:“才一年?根本不够,起码要坐三年牢才够!”
苏静言道:“她们自小就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进了牢中她们就知什么是地狱了,也不必三年,一年就够了。”
宋安应是,他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臣有一事相求,钟夫人虽也传了此谣言,可她也是护女心切,能不能请陛下娘娘轻饶于她?”
苏静言道:“这大棠律法都一视同仁,不过既然你求情了,那就允许家属探望吧,其余那几个夫人都不许家人探望打点。”
在牢中打点与不打点过得日子也是天差地别的。
宋安磕首道:“多谢娘娘。”
宋安出了海棠宫,在宫门外见到了匆匆赶来的钟毓道:“淑妃娘娘。”
钟毓看向跟前的宋安,眸子里带着浅浅的愧疚之情,她恨了他多年,原来是一场误会。
宋安对着钟毓道:“淑妃娘娘,钟夫人放下大错不可弥补,不过娘娘心善,已是对钟夫人网开一面了,娘娘不必再去相求了。”
钟毓道:“多谢。”
宋安躬身道:“娘娘客气了。”
钟毓抿抿唇道:“对不起,我才刚刚知晓先前我对你有着误会。”
宋安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懦弱是我觉得不能高攀,宁愿让你伤心这么久。”
钟毓抬眸看着宋安熟悉的容颜,心跳得微快,钟毓连连收回眼神往自己的宫殿之中而去。
海棠宫门外的事情,迎春便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苏静言。
苏静言轻轻一笑道:“亏得宋安还知道他错了。”
夜深,苏静言歇下的时候只觉得难受,她便拉着萧翊的手道:“我想洗头可好?”
萧翊道:“不行,你想都别想,还有六日的功夫,你忍忍就过去了。”
苏静言道:“求你了,我在苏家不能忤逆我娘,回宫之后竟然还不能洗发……唉,嫁了一个夫君连这般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
萧翊听她这么说,便道:“要洗头也得等白日里天热的时候。”
苏静言道:“可是这房中的炭火也挺暖的,求你了。”
萧翊见苏静言难得的求自己,便也道:“罢了罢了,洗就洗吧。”
萧翊虽答应了苏静言洗发,却也是在一旁盯得死死的,水温他都要先探过,才准宫女给苏静言洗。
苏静言洗完头发之后,觉得睡得都格外香甜了些,半夜里她却又隐约见到了茫茫的战场上,萧翊浑身是血地躺着,不一会儿满地的尸首被大火吞噬。
“娘娘,您不要过去,您还有公主殿下呐!”
“陛下,陛下!”
“娘娘,您当保重您自个儿的身子骨为好,小公主不能没有爹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