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打铁本就是依靠专注力与体力的活儿,陈老头认为就是这个盯着年轻人打扰了自己。
“穿得人模狗样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来这儿消遣小老儿!”
陈老头大叫一声,索性把刀片扔进水桶里,赤红的刀片刚一遇水,立马嘶嘶嘶地叫唤起来。
就像一个受伤的刀客正在大叫。
那位站在树下一上午,穿着青衫的年轻人见此情景,嘴角微微一笑,大步地向陈老头走来。
只见他拱手行礼道。
“这位前辈你好,我站在这儿一上午了,见你捶打这刀具出神入化,十分敬仰,不知能否为在下打造一把长剑呢?”
陈老头儿微微抬头,十分不爽地拍了地拍了拍自家的牌子。
只见牌子上书写着“不打长剑,其他随意。”
“这位小哥儿,不是我不打,只是小老儿没这份手艺。”
青衫年轻人似乎知道陈老头会这么说,也不应话,从腰间拿出一个信封来。
他小心翼翼地从翼翼地从信封来拿出4张折好的纸,然后把有字的那张重新放回信封,在其他三封信封上来回翻找,终于从里面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前辈请看,这长剑所砍伤痕,可是你打造的?”
陈老头不知这小哥打什么主意,这纸上怎么会有剑痕。
他眯眼看去,只见那张纸上确确实实是一道剑痕,是用特殊墨汁拓印在纸上的。
纸上的伤痕裂口以及大小,清晰可见。
而且能造成这样伤痕的长剑,他的确认识。
陈老头的脸上闪过一丝悔恨,平时老练稳重的他,忐忑地问道。
“你..这是从什么人身上拓印下来的。”
“我娘亲。”
年轻人笑着说道,可他的另一只垂下来的手,握得很紧,拳背上全是青筋。
“敢问..公子贵姓?”
“我姓叶。”
哐当!
陈老头手中的铁锤掉落在了地上。
年轻人见此情景,朗声道。
“假如一个人对自己曾经拥有的光荣过去都能完全放弃,只能说他肯定遭受了不小的打击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我就想打听一下是不是那把剑造成的,毕竟这把剑是出自你手。”
陈老头咽了一口吐沫,紧张地用衣服一角擦了擦手,恭敬地面对青衫年轻人行礼道。
“陈弱冠见过北疆叶小王爷。”
叶一南把纸重新折好放进信封,低垂着眼,淡然道。
“古今英雄,无论所谓正邪哪一个不是曾经呼风唤雨的,你既然跳进来,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就算你躲10年也无济于事,请告诉我吧。”
陈老头看了看年轻人紧握的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