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摸了摸林修的脉搏,向前踏出一步在叶一南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应该是中了某种暂时失去内力的毒,这种毒不碍事,只会脱力,不会取人性命,一般一个时辰就好。”
叶一南转头老气横秋叹气道:“修哥,你说眼前这人我能杀吗?要是不能,那我就打晕他给你绑了,你别担心我,这种老家伙就算多来几个,我也是一刀的事儿。”
魁梧的林修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大致是想到刚才恶心的场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般对叶一南点点头。
“明白!”
叶一南站到离老何数步之距,甩了甩听风刀上的污血,轻轻地问了一句。
“瞧你这岁数也不容易,你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
老何与其他趴在地上的镖师们都是愣了一下,你这小哥什么意思?要打就打,怎的还要打听起别人的家庭情况来了。
叶一南挠挠头道:“假如你家的是儿子,那我一刀斩了你没啥心理负担,生女儿的话这不是闹心遭罪嘛,先不说在你老家会不会遭祸害,假如刚好嫁人,出了你这样的亲爹,保不齐在婆家都抬不起头来,生儿子就妥了,我不怕遭报应。”
听到这话,老何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神情暴跳如雷。
“小哥,你我无冤无仇,本不应该挡我财路,这车官银假如不能如期到达边关城,按那变态城主的性格,这趟镖车队伍至少死一半,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吞下这车银子,闯出一条生路。”
“放屁!老何,你糊涂啊!”
镖队岳把头扶着胸口脸色铁青地吼道。
“难道我有错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你看看你这次带的人,为什么一半都是新进来的镖师,不就是让他们替我们去死的吗!天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连我也踢进去。”
被老何这么一说,岳把头像被猜中了心事,彻底没了脾气不知如何与之争辩。
青衫少年听到老何说起边关城城主先是疑惑了看了看老李头,老李头无辜地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少年冷哼一声问道,“那城主为何会杀你们?”
“那边关城的南宫硕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他所制定之法,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像我们押镖的,只要多用一天,那便要留下一条性命来,这趟镖我们足足逾期10余天,那还不整个队伍一半人的性命都会留在那里?!岳把头,难道我这样也有错吗!”
“可你这么做了,整个龙虎镖局上下性命也不保!老何做人不能太自私了!”
岳把头怒吼一声,眼睛看向那青衫少年,他知道这少年一定能帮他。
“南宫硕是吗..”
青衫少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随后抬头望向老何,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但随后又看向地上刚才犹如被切菜一般的镖师尸体,内心总不是滋味,虽然不认识,但是他讨厌这种不讲道理随意要人性命的行为。
因为他娘亲曾说过,“一南你记住,少年应行万里,争天下之争,平不平之事!”
老何见青衫少年有一丝恍惚,先下手为强,率先出手向他刺了过来,只见此剑寒光如一道银芒,显然这老何的修为至少在武夫三流之上。
“小南,小心啊!”
林修大叫道,奈何身子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实在没有办法,要不然此时肯定冲了过去,说什么也要为叶一南挡下这一剑。
电光火石间,叶一南拿着听风刀背过手去,一个转身,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这一剑。
随后左手成爪状,一爪抓住老何持剑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
老何的手臂扭曲成了麻花状,剑也掉在了地上。
钻心的疼痛袭来,疼的老何大骂叫娘。
这还没完,叶一南爪如雷霆,劲由指发,急扣而去,老何没有办法,只得以左掌击打,以求夺得这一线生机。
在场众人只听到一道如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老何的左手已经变得皮开肉烂,鲜血四溅,那血肉中的白骨像葱瓣一般紧紧连在了一起。
“分筋错骨手,你是孤音仙岛的人。”
话音刚落,老何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只手掌已然拍到,老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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