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表演,她每天起床都要对着镜子练习一遍。
莫漓淡定的盯着手机看了会儿,贺楠辞还是没有找她,明明都把手机号码给他了,不会是弄丢了吧?
莫漓叹了口气,又开始了黛里黛气的表演,“哥哥怎的不理人呢,也不知哥哥去哪欢愉了。”
“哥哥要不愿和我说话便不说吧,倒不如外面的妹妹有趣的很。横竖你有其他妹妹,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比我还会哄哥哥开心。我这心窝子,可比那九寒天的冰渣子还冷。”
莫弃猛地抬起头,看了眼戏精附体的姐姐。
幸亏他习惯了,换做别人,大概会以为莫漓得了精神分裂症。
只见莫漓站起身,又去了客房。
“我大抵是熬不过这一天了,单单等你的消息就叫人哭断肠,怕不是今晚哥哥又不回来了?留妹妹一人对着空房暗自神伤。”
莫漓倚靠在门上,看了眼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
咔嚓,拍了张照片。
刚拍完,就收到了童年发来的消息。
“瞧瞧,怎的又不是辞哥哥?”
“你从此便别理我了,大家都清静。”
咳咳,莫漓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常。
童年:莫漓莫漓,我今天来医院,你猜我看到谁了。
莫漓:医生,护士......美女护士。
童年:不是。
去你的吧。
莫漓:不想猜。
正好这时候,外卖也到了,莫漓去外边拿了外卖。
回来的时候,童年发来了一张照片。
莫漓点开一看,虽然只是一个背影,高糊的拍照技术,但是莫漓还是认出来了。
这挺拔的身材,笔直的大长腿,正是贺楠辞。
莫漓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他怎么去了医院?
童年:他好像受伤了,我看到他左手臂缠了一圈绷带。
莫漓将照片放大,微微蹙起眉,还真是受伤了,这该是多心有灵犀啊,就连受伤都要跟她一块,而且两个人伤的都是手臂。
难怪没有回复她保镖的事儿,原来是受伤了。
莫漓:他现在还在医院吗?
童年:走了。
莫漓迅速回:跟着他。
童年:我怎么跟?我又不是狗仔。
又过了一会儿,童年:跟不上了,他坐车走了。